傅珩舟同一阵营已是事实,他只能孤零零一个人孤军奋战。

吃晚饭时,傅珣化悲痛为食欲,怒吃三大碗饭,吓得纪叔以为他白天在哪里饿着了呢。

不过这几天傅珣确实很忙,傅珩舟即将要住院了,为了不被别人发现问题,傅珣提前许多天便开始布置,也常有和林特助同进同出的消息传出,这都是为了掩人耳目,对外则是说傅珩舟情况突然恶化需要住院治疗观察。

至于时樾,就更好说了,外界都传言傅珩舟生病后喜怒无常,那和他联姻的小可怜时樾自然是要被停止学业去医院伺候着了。

听见这个说法的时候傅珩舟已经住进了医院的vip病房,时樾跟着在旁边收拾东西,险些手一抖把玻璃杯子打碎。

他一脸扭曲的表情:“外边真这么传的?”

林特助站在傅珩舟的病床前,听见时樾的问话,点头回答:“是的,时先生。”

“虽然真实性几乎为零,但是,”林特助耐心向时樾解释,“这种说法很多人相信,也有利于我们的计划,所以便没有控制谣言。”

时樾点点头,表示理解。

不理解又能怎么样呢,外边那些人估计心里就是这么想的,他就算说出实话去估计也不会有人信。

“诶,傅珣呢?”

时樾发现屋子里少了个人。

傅珩舟占着个病号的身份,大家都不让他帮忙收拾,所以现在闲得无事靠坐在病床上,听见时樾的问话便回答说:“傅珣去应付二房三房的人了。”

他一住院,二房三房肯定是想方设法要来医院探望,傅珩舟烦不胜烦,便将这任务交给了傅珣,让他拖住傅家人,别来医院烦他。

虽然医院里做了全套保密措施,但人多杂乱总归有隐患,最好的办法就是在手术前不让他们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