杆。

“没有恶化,保持得不错,继续加油。”

傅珩舟再次被迫面对现实,情绪有些低沉,没有说话。

李书言无奈,又说:“现在没有方法不代表以后没有,我一直在关注国外的最新研究进度,你的腿还有希望。你现在遵循医嘱,让病情保持在最好的状态,到时候也更好地接受手术。”

傅珩舟自嘲一笑。

话是这么说,但他们心里都清楚,这点希望有多渺茫。那么多不治之症天天都在被研究,也没研究出个结果,他难道会是那个幸运的人吗?

李书言见他不爱听,摆摆手换了个话题:“那先不说这个了,那小联姻对象,你到底怎么想的?”

说到时樾,傅珩舟眼神闪了闪,眼前浮现出青年懒懒躺在摇椅上的画面,还有昨天宴会上,青年被西装包裹的优越身段,以及后来浑身湿透,白衬衫紧紧贴在皮肤上……

莫名感觉有一丝陌生的情愫在心里荡漾,不过转瞬即逝,抓不住头绪。

他平淡地开口,语气中听不出情绪:“傅家那些人心野了,想借此安插进来自己人,再不济也要给我添添堵。时家不知道是攀上了我二叔还是三叔,把时樾送了过来。一味拒绝只会让他们变着法地发难,我想寻个清净,便答应了。”

“左右不过一年,一年后他们不会再有机会在我面前指手画脚。”

说到最后,傅珩舟眼底涌上一丝戾气,看着像是对傅家人厌恶至极。

“不过我看时樾那孩子长得挺好,你真的不动心?”

李书言是为数不多知道他喜欢男人的人,还知道时樾这样的刚好长在傅珩舟审美点上,这同一屋檐下朝夕相处着,难说不会日久生情。

“他比傅珣还小一岁,”傅珩舟忽略自己说这句话时的一点别扭情绪,叹气道,“在我眼里就是个小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