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樾的手也不安分,在他身上游走,一会儿轻一会儿重地抚摸,最后被傅珩舟忍无可忍地愤怒拍开,才安分了一点儿。
傅珩舟又想到前几天时樾神神秘秘的行为,今天着重观察了一下他的表情,发现一点都不像前几天那么着急,明明今天还晚起了。
所以是已经解决了?
傅珩舟在心里猜测着,拿不准到底要不要询问。
青年既然没告诉自己,估计是有自己的理由,傅珩舟按理说应该尊重他的隐私,不该追问,但他又有些小心思,想知道时樾所有的事情,不喜欢被瞒着。
还没想出个所以然来,时樾已经翻身下了床。
“该起了,不然一会儿纪叔又要来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