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京檀忍不住吻他,吮吸他无力收回的舌头,亲吻他潮湿的面颊,最后将手掌重新按在他纤细的脖颈上,不轻不重地一紧一收,仿佛在帮助他呼吸似的。

“爽了吗?”卫京檀问。

容钰抽搐了好一会儿,涣散的双眸找回一点焦距,他看着卫京檀,浑身仍忍不住发抖,艳红的嘴角却咧开一个近乎癫狂的笑。

“欲仙欲死。”

“好一个欲仙欲死。”卫京檀捏住容钰的两腮,拇指抠进他口中,“还玩吗?”

容钰反问,“不是开胃菜吗?”

卫京檀扯唇笑了一下,眼神却冷,像是有点不高兴了,“行,陪你玩,我看你能疯到什么程度。”

卫京檀抽出鸡巴,浓白的精液从菊口争先恐后地往外冒,他面无表情地把容钰翻了个面,粗暴地掐着脖子推到水池边。

然后一手捞起容钰的腰,膝盖顶着容钰的腿窝,让他曲起身体摆出跪趴的姿势。

容钰的身子跪趴在台子上,脑袋却悬空在水面,他下意识扬起脖子想回头看,脖颈却被凶狠扼住。

后穴重新被粗长的肉棒填满,他舒服地呻吟一声,头却被猛地按进水里,几乎是立刻就呛了一口水。

卫京檀把容钰的两只手用腰带捆在背后,一手拽着容钰的手腕,一手掐着容钰的脖子,以一个绝对掌控又傲慢的姿势,从身后不断肏干着容钰。

容钰被他顶得身子不断向前耸,脑袋埋进水池里无法呼吸。

过了一会儿,卫京檀揪着头发把他扯出来,扭过脸问他,“还要吗?”

“咳、咳咳!”容钰口鼻间都流着水,眼眶被蛰得通红,姿容无比狼狈屈辱,语气却慵懒淡然,“你在生气吗?”

卫京檀绷着脸,又把容钰按回水里。

他当然生气,他气容钰不爱惜自己的身体,总是在死亡边缘寻求刺激。可他更多的是恐慌,死亡对于容钰来说到底是什么呢?是获得快感的途径,是寻求解脱的方法?

他想起容钰第一次见面就让自己杀了他,想起容钰笑着说过安难乐死,想起容钰每次发病时自厌又自毁的情绪。

死亡对他来说那么轻松,生命是如此不值一提。

那么自己呢,自己对容钰来说又意味着什么。他就那么想死,那么想要逃离他!

卫京檀再一次抓起容钰的脖子,看着他因为兴奋而异常潮红的脸,问他,“爽了?”

容钰一边呼吸一边咳嗽,下眼睑浮动一层赤红之色,眼珠缩得很小,使他看起来像某种吸食上头的瘾君子。

“哈啊……爽……”

呛进肺里的水激起一阵痛意,其实他的脖子更痛,腰也痛,被卫京檀操着的地方却源源不断涌上快感。

他知道卫京檀在生气,也许他该哄一哄他。可大脑和身体实在贪恋痛苦与快乐交织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