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怎样?”卫京檀平时对容钰自是百依百顺,唯有在床笫之事上要处处压这位高傲的小少爷一头,非把人欺负个够本。

“哈啊……我要、我要把你吊起来,用鞭子抽……啊……给你的狗鸡巴套上笼子,让你、让你再也射不了……哈……”

“公子好厉害,听得我更硬了。”卫京檀嘴角轻佻地勾着,笑得又混又痞,精悍有力的腰打桩般凶狠地挺动,鸡巴胀大了一圈,烙铁一般滚烫,一下一下夯进后穴里。

“唔!”

容钰脊背发麻,即便上泡在水里,上半身依旧紧绷得出汗,膀胱处的感觉越来越清晰,好似化作一颗水球在体内来回晃荡似的。

“离晦……松手……”容钰的声音里逼出哭腔,他不想哭,但这是无法控制的生理反应,平白让他多了几分脆弱。

“让我射,呜……我憋不住了,我想、想尿……”

卫京檀一怔,抻着脑袋凑到容钰跟前,“你想干什么?”

那声音听着都兴奋了好几度,绝不是没有听见。容钰咬牙切齿,难堪地闭上眼睛,“尿……”

卫京檀刚要笑又抿上嘴,想到容钰看不见,又咧开嘴巴笑得很恶劣,“没听清,钰儿大点声。”

容钰不肯开口,整张脸和脖子都像被蒸熟了一样。他一向是高傲的,矜贵的,没想到有一天在床上交媾时求着别人让他尿。

就算当初出车祸无法动弹,在病床上不能自理,也没有这么丢脸过。

可卫京檀哪里肯轻易放过他,肏得更用力不说,手掌还贴着容钰小腹,不轻不重地按揉起来,漆黑眸底闪过恶劣至极的光。

膀胱被按压得要爆了,容钰喉咙里挤出沙哑的喘叫,眼眶赤红,实在受不了地大喊,“要尿,我要尿出来了!”

“这么着急的事怎么不早说。”卫京檀的坏心眼得到满足,却没有立刻松手让容钰释放,而是将他抱起来,一步一步走上石阶,扯了一张毛毯铺在大理石面上,让容钰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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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钰气得半死,发誓等今天过后,他一定要让卫京檀付出惨痛的代价。

卫京檀跪在容钰腿间,鸡巴还埋在菊穴里。一手抓着容钰脚腕,一手轻轻按着容钰小腹,继续方才的挞伐,只不过这次他没有堵住容钰的阴茎。

快感拉扯着容钰重新攀上顶峰,他双手抓着身下的毯子,身体绷成一张拉满的弓,眼前猝然闪过一道白光。

可他的阴茎立在小腹上,像是憋了太久有点坏了,没有立刻射出来,而是哆哆嗦嗦地渗出几滴乳白的液体,然后淌出一股白浊,顺着柱身往下流。

这种感觉并不畅快,容钰难受地闷哼,眉头拧在一起。

卫京檀伸手帮他撸动,拇指在通红的龟头上打转,借由精液润滑轻轻扣弄马眼。

很快便有一股浓白的精液喷溅而出,接着便是一股又一股透明的尿水,射得很高,像喷泉一样落下,贱的满身,满地都是。

“哈……哈啊……”

容钰力竭般躺在一堆尿液和精液之中,胸口剧烈起伏着,瓷白如玉的身体上布满污浊,他的湿发成绺得摊开在大理石面,张开殷红的唇大口喘息,双目涣散失神,潮红的脸颊如同诱人的花朵般靡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