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食住行各有涉猎,随便拿出去一个都够整个大周朝震三震,此刻却被奋笔疾书的容钰写完了,随意团成纸团扔在桌子上。

不知何时,门口悄悄进来一个鬼鬼祟祟的女子。

一进来就扑倒在容钰面前,哀声啜泣,好不可怜。

“公子,绿萼知道错了,求公子原谅奴婢吧。”

这人正是被容钰冷落了一个月的绿萼,她这个月过得实在不好,没了公子的宠爱,又被分配去做一些洒扫浆洗的粗活累活,人都瘦了一大圈。

“哦?”容钰被打断了也不恼,他此刻正处于兴奋状态,脾气十分温和。

他饶有兴致地问,“那你说说,你错在哪?”

“奴婢、奴婢错在不该界越,不该替公子做决定,更不该跟公子顶嘴。”绿萼可怜巴巴地向前爬了两步,抓住容钰的衣角,扬起一张我见犹怜的脸。她是刻意打扮过的,脸上涂了脂粉还描了眉。

“哥儿,绿萼真的知道错了,可奴婢对哥儿的心是不变的呀。奴婢伺候您两年,小心翼翼、忠心耿耿,您就饶了奴婢这回罢。外头院子里的丫鬟婆子都欺负我,让我干最苦最累的活。要不是奴婢一心想着再见公子一面,怕都被她们磋磨死了。”

容钰勾唇,“你说你忠心耿耿?”

绿萼忙不迭点头,“奴婢一进府就来伺候公子了,虽说、虽说与公子还没有过……可奴婢的心早就是公子的了呀,奴婢生死都是哥儿的人。”

绿萼睁着一双含泪的美眸,嗓音温软可怜,“求哥儿垂怜我。”

容钰觉得有趣,放下笔,眼中划过一丝兴味,“如何垂怜你?”

要钱?要权?还是想像以前一样留在他身边做一等侍女?他早知道绿萼是容玥和白氏那边的人,如今倒要看看这个这女人还想耍什么花招。

绿萼抿了抿唇,神色中便浮现出丝丝媚态,她抓着容钰垂落的衣角,一点点贴近他。

容钰有些困惑,撑着头看她动作。

直到绿萼丰腴的胸脯贴上他的大腿,柔软的手从衣摆钻入,伸向他的腿根。

容钰一个激灵,这才明白怎么回事,猛地抬手挥开绿萼,喝道:“滚下去!”

绿萼见容钰发怒,身子一抖,却更不肯罢休,她明白这是自己唯一的机会了。虽然她在容钰身边两年,容钰一向不近女色。但她觉得不过是他年纪太小,不懂事罢了,可一旦要尝过女人的滋味,定是会离不开她的。

等到时候她再温柔小意地哄一哄,公子还不对她百依百顺,把她抬了做个姨娘,以后有的是荣华富贵。

这样想着,绿萼便越发激动起来。

她好歹是个干过活的侍女,体弱的容钰竟有些拗不过她,怎么推也推不开。

“哥儿,就让奴婢服侍您一回,定会伺候得您舒舒服服!”

绿萼在他身上胡乱摸,扯开他的衣襟,手还试图往他裤子里钻。

容钰挣不开也跑不掉,呼吸困难,差点被她压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