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上,不时被扔上岸的鱼一般扑腾两下,连根部都在细微地打着哆嗦。
一对翅膀虚虚地拢在半空,不敢真的落到秦知的身上,也遮挡不住自己身下的风光,像某种用以调情的装饰。上面柔软的羽毛扫过皮肤时,总能引得埋首在双腿之间的人加重力道,在他的下体亲吮、啃咬,宛若某种回应,又或者蓄意的报复。
彻底被逼水浸透的细绳被叼住,往上带起一截又松开,不轻不重地弹回到肉缝里,发出的轻微声响在急乱的喘声里几乎无法分辨。
池砚舟的眼泪又掉下来了,眼眶也红得厉害。从下体拍打上来的海浪打着旋,叫他快要分不清痛苦和快乐,被逼近了极限的感官因过度的快乐而生出了恐惧。
但他的身体更内部又是痒的。刻进了骨子里的骚全部勾出来,又是空虚又是饥渴,催着池砚舟扭动腰肢,讨好地去蹭秦知的嘴巴和脸颊。
阴茎在被舌钉碾着马眼刮的时候就射精了,半耷拉着垂了下去,下面流出来的水全部被喝掉,周围的空气都好像热得冒着泡,成为了身前的人用来欺负他的道具的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