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砚舟:……
池砚舟默默地把东西用在了秦知身上。
紧接着就亲身体会到了那好得过了头的药效。难得一整个星期的休息时间,他几乎就没下床过,真正切身体验到了“一沾地就腿软”的感受。
理所当然的,接下来的一个星期,某个家伙再没能成功踏进池砚舟家门一步。
时间就这样缓慢又切实地推移着,池砚舟也从一个刚刚入职的小职员,用并不算慢的速度,成了能够负责一个项目的小组长。尽管没有退掉自己租的房子,但池砚舟实际上也算是和秦知住在了一起,两人左手中指上,也都多出了明显配套的对戒。
窝在沙发里,翻看着手机里消息,池砚舟忽然伸出脚,踩了踩秦知的大腿。
被划定了“安全距离”的某只大型犬立时眼睛一亮,摇着尾巴凑过来:“怎么?”
“我妈这个月回来。”没有把这个硬挤过来的人推开,池砚舟挪了下位置,靠在他胸前,给他看了自家母上发过来的机票时间。
秦知愣了一下,随即意识到了什么,脊背都不由自主地挺直了:“那”
池砚舟的母亲当然是知道秦知的存在的。只不过因为工作的原因,她大部分的时间都待在国外,到现在都没能有机会见上一面。
“到时候一起去接机。”池砚舟弯了弯眸子,说出了秦知此刻最想听的话。
然而,得到了肯定的答案之后,秦知却反而紧张起来:“那我需不需要做什么准备?有没有什么需要注意的事情?你妈、不对,咱妈她”
池砚舟一下没忍住,直接“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她说她相信我的眼光,”伸手捏住秦知有些紧绷起来的面颊,池砚舟仰起头,在他的嘴角亲了一口,“不过,”然后在他重新亮起来的视线当中,不紧不慢地进行了转折,“她对这个行业的人还是有点不放心。”
她说的“这个行业”,指的显然是秦知手底下那间特殊的酒吧。
看着面前的人那再次变得僵硬起来的表情,池砚舟忍不住又有点想笑。
“所以,”把秦知即将出口的“那我把酒吧转出去”给堵了回去,池砚舟顿了顿,才继续往下说,“她要求你必须是嫁入的那一方。”
尽管所谓的“嫁娶”当中的部分含义,他实在不喜欢,但这显然不是自己一个人甚至一两代人能改变的事情。
秦知等了一会儿,见池砚舟似乎是已经说完了,才眨了眨眼睛,有点不可置信:“就这?”
“对,就这。”对秦知的反应也并不感到意外,池砚舟强忍住笑意,很是认真地点了下头。
“那我们明天是不是就能去领证了?”秦知顿时就兴奋起来,一双眼睛灼灼地看着怀里的人,“不对,明天周天,民政局休息那后天怎么样?”
“还有婚礼,要中式的还是西式的?或者你有什么喜欢的形式吗?”一双手臂不自觉地收紧,秦知一说起这些就停不下来,恨不能直接把一切都敲定弄好,直接“一键完成”,让全部都变成既定的事实。
池砚舟有点好笑地听着秦知不停地说,也没有打断,只是等他停下来,再抱住他的脖子,吻上他的唇。
“不用那么着急,”池砚舟笑起来,一双眼睛弯弯的,倒映着秦知愣怔的模样,“我们可以慢慢想。”
“反正还有很多很多……很多时间,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