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地深入侵犯。 软烂到了极致的穴肉拼命地缩,却只把那粗肥可怖的事物夹得更紧,严密地贴实在茎身表面,愈发清晰地感受到那螺旋的起伏纹路,接连地擦过内壁带起的猛烈酸麻。 池砚舟崩溃地仰起头,在难以想象的可怕刺蒺藜绷紧了足趾,消退也止不住地抽动,被入到无法闭合的宫口里吃进一个硕大的龟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