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秦知来说,还远远不够。
指尖倏地摁上了一处实际上早已经被发觉的嫩点,秦知看到眼前的人抖了一下,又转着手腕重新按上去,对准了那一处刮揉。
最开始的时候,池砚舟还在努力地忍耐着喉咙里的喘叫,但很快,他就忍受不住地呻吟出声,腰肢在那难以忍受的奇异酸麻当中细细地发着颤,每当内壁上的那处软肉被擦过,就克制不住地扭动一下,像是躲避,也像是无法自主的放浪迎合。
池砚舟觉得自己快要疯掉了。
下体的快感并不像刚才那样凶猛热烈,却好似流淌的溪水一样轻缓而细腻,密密麻麻地渗进了身体的更深处,抓不到、摸不着,让他哭也不是、叫也不是,甚至叫他生出了些许想要被更粗暴对待的念头。
秦知自上而下地望着池砚舟,另一只空着的手握住了又翘起来的阴茎撸动。不复干燥的手心柔软又滚烫,包住冠头压着马眼摩擦,稍显生疏的动作很快就变得熟练轻巧,很是轻易地就从那色泽干净的性器当中榨出了精,指缝里都是乳白黏腻的精水。
一直打着转,剐蹭着内壁上敏感点的手指忽然往外退了出来,秦知亲着池砚舟痴痴张开的双唇,夹住肿胀的阴蒂揉,指腹压着充血的肉豆顶端往下摁,很快就让高潮过后的人又哆嗦起来,含不住的口水把下颌打湿,脖颈也变得湿亮。
“不、嗯……秦知、哈啊……别摁了……啊……我、呜……难受、哈、不要……”池砚舟承受不住地哭出声,两条发抖的腿夹得紧紧的,却仍旧阻止不了在腿心作乱的灵活手指,被手指操开的屄口绞缩着吞进空气,得不到满足的痒一直蔓延到腹腔更深处,让他的肚皮都小幅度地抽搐起来。
很是听话地收敛了手上的力道,轻轻地捏着鼓胀的骚蒂刮,秦知放软了声音,明知故问地开口:“哪里难受?”
池砚舟的眼睛里浮现出茫然,混沌的大脑艰难地运转着,却没能得出结果:“我不、不知道……”
“怎么难受?”秦知又问,指尖无意似的擦过阴蒂下面的尿孔,挤进屄口一点又退出,抵住会阴慢慢吞吞地蹭,“想让我怎么做?”
难以言喻的感觉攀升,池砚舟感觉像是被架在火上烤一样,抖得更加厉害,从嗓子眼里挤出的声音带着浓浓的哭音:“我不知、道、哈……痒……嗯、里面……我不知道、但是,难受……呜!”
裹满了淫水的手指在经过屄口时倏地发力,直直地捅进湿热的穴道之中,将池砚舟尚未落下的尾音逼得扬起,腰腹也猛然往上挺拱了一下,仿若被粗暴地扔上了岸的鱼,本能地在陌生又可怕的环境中扑腾。
然后那种源自本能的扭动与挣扎再没有停下过。
再次侵入屄穴的手指与先前的温吞轻缓截然不同,快速又粗蛮地进出着,每一下都狠狠地刮过被撩拨到极致的敏感点,把湿靡的屄道捅捣出咕啾、咕啾的清晰水响。
池砚舟的尾椎骨都酥麻了,难以忍受的酸疼撑胀里是漫天的快感,淹没口鼻的海水一般,无比轻易地就夺走了他的呼吸,连舌头都吐出来,耷拉在唇边,从嫩红的舌尖往下滴水。
初次开发的阴道被手指肏透了,阴蒂也被刮、被摁,比之先前还要更加深入、灼烫的欲潮劈头盖脸地砸下来,不容置疑地将池砚舟卷入,蛮横又强硬地把他抛到了高空
然后那给予了无尽快感的手指忽然往外拔了出来,兜住了整只肉逼磨。已然冲出了悬崖的车辆被生生地刹住,被树网藤蔓拦在半空,摇摇晃晃的,却怎么也掉不下去。
池砚舟克制不住地哭出声来,胡乱地扭动着腰肢,往秦知的身上蹭,内里的骚痒和渴求却丝毫没能得到缓解,最后连那只给予快感的手都彻底移了开来,让热乎乎的肉逼彻底暴露在了冰凉的空气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