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
于是从未被入侵过的软嫩肉壁被一瞬间破开,深深地肏入灼烫坚硬的鸡巴彻底地贯穿了肉道,操到了紧热屄道的尽头,硕胀的冠头戳上了紧闭的宫口,用力地挤碾。
最隐秘的神经被拨动,前所未有的尖锐刺激贯过全身,池砚舟甚至没能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就哽咽着拱起腰,猝不及防地被推上了一层高潮。下体刷拉拉的潮涌声,好似有那么短暂的一刹,盖过了持续的雨声。
秦知仿佛有片刻的清醒。但那双已然被血红充斥的眼睛又很快变得混沌迷蒙。
所有其他的感知都被切断了,思维也被搅乱成一团,秦知只记得池砚舟、只想着池砚舟、只抱着池砚舟只操着池砚舟。就仿佛此刻与他紧密相连的这个人,就是从存在伊始,就被刻进了他灵魂深处的本能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