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桌子上。
突如其来的失重感让池砚舟的心里一慌,两只手不受控制地挥动,扫落了桌面原本摆放的东西。
清脆的碎裂声接连响起,让池砚舟的指尖颤了一下,意识稍微回笼,蒙着水光的双眼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借着月色看清了在白瓷碎片中,洒落了一地的浅黄色粉末。
相距不远的地面上躺着碎裂的茶壶和茶盏,尚且温热的茶水缓缓地扩散着,蔓延进干燥的粉末之内。原先仅嗅到一点的浅淡香气,顿时变得浓烈起来,黏黏腻腻地直往鼻腔里钻。
陷入混沌的大脑艰难地运转着,终于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池砚舟微微睁大了眼睛,下意识地就想去处理地上那些逐渐浸泡在茶水当中的药粉,身体里的那根东西却已经又一次硬了起来似乎比之先前还要膨大充胀严严实实的填塞着发育不全的干瘪宫腔,只消最微小的动作,就能勾出鲜明而难耐的酥麻电流。
池砚舟不敢动了,被撑得太满的屄道却无法自制地收缩、蠕动,谄媚又放荡地嘬舔着内里太过可怖的巨物,自最深处泛起无尽的酸痒。
秦知把身上还披着的上衣粗暴地扯掉了,胡乱地扔到了一旁,盖住了地上的碎片、茶水和药粉。
空气里的香气淡了一点,身体内部已然蒸腾起来的热意却并未散去,滚烫的汗珠滴落到池砚舟的胸口,掀起一阵连绵的战栗,叫池砚舟连指尖都攥紧了,烂红的肉逼拼命地绞缩起来,好似要把那两颗鼓胀的睾丸都一齐吃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