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明明这样的理由无比正当,池砚舟就是觉得对方最开始说的,才是对方没有出现的真正原因。
一个肆意妄为、不守规矩,从某种程度上而言,甚至可以说是荒唐狂妄的人,却会为了那种没有踪影的说法,牢牢地管住了自己的脚……唇边的笑容不由自主地扩大,池砚舟毫无诚意地咳嗽了两声,点了点头:“嗯,我知道。”
“那么,”他问,“你现在没有那么多事情要忙了,对吗?”
秦知还有些没回过神来,过了一会儿才红着耳朵点了点头,目光却是和黏在了池砚舟身上似的,半分都不愿移开。
池砚舟又笑了起来:“所以,”他这么说着,倾身凑近了本就和自己坐得不远的男人,“你接下来,不会找借口离开对吗?”
略微上挑的尾音,伴随着暖热的吐息,一起落在了秦知的唇瓣上。
脑子仿佛一瞬间停止了运转,没能切实地理解到发生了什么,秦知有些怔怔地望着那双因靠得过近,连其中倒映出的自己都变得分明的眼睛。
嘴唇下意识地张开,想要说点什么,软热的舌却借着这个机会滑了进来,轻软而细致地舔过口腔内的每一个角落,又轻轻地勾过忘了做出反应的舌尖,才往外抽了出去,擦过染上了些许水色的唇珠,缩回微微退开的双唇之间。
秦知感受到池砚舟喷吐在自己面颊上的呼吸,嗅到对方身上散发出的独特香气,唇齿间还残留着被舌头舔过的软热触觉脑袋没有清醒哪怕半分,反倒晕得更加厉害了,在眼前的人又一次吻上来的时候彻底融化开来,淹没在酥软的热意当中。
暧昧在空气里浮沉,欲望滋长,过分炙热与潮湿的深吻夺走了秦知的全部理智,连池砚舟什么时候坐进了自己怀里都不知道,只紧紧地扣住了他软韧的腰肢,胯间的性器戳在他身上,硬着在跳动。
然而,当池砚舟伸手摸上秦知的腰带时,他却猛然醒过神来,一把按住了池砚舟的手背,一双琥珀色的眸子里,满满的都是拼命克制的情欲:“我……”
“突然想起来有急事要去做?”池砚舟偏头接上了秦知的话,稍显凌乱的喘息让他本就低软的声音,听起来更多了一丝难以言述的媚,叫秦知的心脏跳得越发厉害,热意控制不住地往下涌。
“不、不是,我就是、那个,”有些结结巴巴地反驳着,秦知不动声色地往后缩,企图掩饰自己下身那太过明显的反应,却显然没有任何成效,“现在还是白天、嗯,而且还是在院子里……”
“所以相公的意思是,晚上回到房里就可以?”弯着眸子再次抢过了秦知没说完的话,池砚舟的语气依旧柔和,吐字间却带上了几分步步紧逼的味道,“又或者,待会儿你就会因为‘突发事件’离开,成婚后第一次在外留宿?”
秦知哽住了,嘴唇张合了两下,却没能发出任何声音。
“……算了,”面上的笑容一点点地淡了下去,池砚舟坐直身体,不再去看秦知的眼睛,“当我什么都没说。”
他扶住一旁的桌沿,想要从秦知的身上起来,却被陡然反应过来的人猛地按住,牢牢地扣紧。
“我不是那个意思……!”终于意识到了自己之前的行为,有可能造成什么样的误会,秦知的语气里带上了几分急切。
“我想要你,很想很想从第一眼看到你的时候就想了,”再顾不上什么掩藏自己的反应,秦知把人用力地抱进怀里,鼓胀的下身与对方紧密相贴,“我当时甚至想……”
想不管不顾地冲上楼,把人拖进任意的一间房间里,扒干净衣服或者就那么穿着,只脱掉裤子操到全身都沾满自己的气息,黏满自己的精液,叫得所有人都能听见。
过度淫秽下流的幻想在脑海中过了一遍,终究是没敢说出,秦知更紧地抱池砚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