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道内肉嘟嘟的宫口被撞得酸软泛疼,整个腹腔都抽搐起来,两条腿用力地伸直又曲起,最后在秦知的后腰交扣,用力地缠紧。
“什么?”秦知被夹得爽死,一下子没能理解这句话的意思,粗喘着在池砚舟的耳边发问,唇瓣有意无意地擦过通红的耳朵,往敏感的耳窝里吹气。
“他们、啊、你……唔、哈、你对……他们……啊啊……”体内的顶操越发激烈凶猛,池砚舟的灵魂都要被那根横冲直撞的棍子给搅乱了,被吮得湿肿殷红的嘴唇痴痴地张着,好半天才挤出几个混乱黏软的音节,“是、催眠……吗、呜……”
秦知挺胯的动作顿了一下,随即更加发狠地操开始服软的宫口,下颌滚落的汗珠滴在池砚舟的身上,激起一阵不明显的轻颤。
“为什么、会这么问?”过了好一会儿,秦知才再次开口,握住池砚舟腰肢的双手缓缓地往上,在已经熟知的敏感带游移。
“……呜……因为、哈、别摸……因为、他们……啊、他们不可能……轻点、嗯……”池砚舟说得颠三倒四的,间或还夹杂着一些无关的语句,眼泪掉个不停,“哈啊、不可能玩到、这种……这种地步、再怎么……嗯……怎么样也……”
哪怕其他人真的私底下玩得那么好、那么开,也不可能当着他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