茎已经彻底勃起了,压在那张几乎全部埋进了自己腿间的脸上蹭,顶端流出的腺液在面颊上画出没有章法的水痕,充血的阴蒂无意间刮到了对方高挺的鼻梁,还没缓过来,又被软热的舌尖扫过,带着热意的麻一下子爬进来,让池砚舟的腰背发软,手指都快咬不住,流出来的口水滑过下颌流淌到脖颈。
摇摇欲坠的羞耻在阴核被含住,轻轻地嘬了一下时完全崩塌,池砚舟的肚子不受控制地往前挺,从嗓子眼里挤出的声音混着压不下的呜咽,听起来软腻而骚黏:“痒、嗯、秦知,好痒……”
他仰着脖子,两腿发颤,精致的锁骨处是攒起来的热汗,镜片后面的眸子盛满了迷离的春意整个人都被水雾包裹了,从发丝的末梢滴淌下情欲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