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昏沉沉的大脑中,浮现出一种难以具体形容的惧怕来,模模糊糊的,混在摇曳的快感当中,像湖面被晃碎的月,也像树叶间落下的影,无法捕捉,亦无法分辨。
秦知咬住池砚舟的脖颈,一双眼睛牢牢地盯住对面,对自己的宝物表现出了觊觎的男人,入到最深处的鸡巴隔着肚皮,撞上了池砚舟的手心,在宫腔里头开始射精。
池砚舟微弱地抽泣着,本就艰难维持的意识彻底断了线,射不出精液的阴茎颤晃着,从顶端翕动的小口流出淡色的尿液先是小滴小滴的,而后在空中连成了一道半弧形的水线,与喷泄而出的混乱性液一起,浇在了早已越过了必要的社交距离的觊觎者身上。
像某种胜利的宣告。
咬住池砚舟脖颈的牙齿松了开来,秦知伸出舌头,舔了舔那里快要被咬出血的皮肤,揉着怀里的人被撑得鼓起的肚子,将自己的阳具往里送得更深了些,把里面的东西都堵得严严实实的,不舍得流出分毫。
感到不舒服似的,池砚舟蹙起眉头,小小地呻吟了一声,紧闭的眼皮颤动着,往外渗出几滴滚圆的泪珠,微张的双唇间,含糊地吐出秦知的名字。
心情一下子又好了起来,秦知没有去理会那边还在表演独角戏的赵主管,抱住怀里昏昏沉沉的人绕到后座,给人拢好衣服又小心地放下,才为自己穿戴整齐,拉开车门坐进了驾驶座里。
车辆行驶中的轻微摇晃,让后座的人睡得更沉。等池砚舟再醒来的时候,眼前已经是自家卧室熟悉的景象,盖在自己身上的那床被子底下,则还有着另一个人的存在。
有点发懵地盯着面前这张近在咫尺的脸看了好一会儿,池砚舟才猛地回过神来,有些手忙脚乱地接起了一直在响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