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在主动把自己的下体往男人的嘴里送一样。
“秦、啊……秦知,呜……秦知……”从嗓子眼里挤出来的声音抖得不行,池砚舟努力地想要坐直身体,满是淫水的椅面却滑得要命,打颤的指尖在上面来回地滑动,却根本借不到多少力量,沿着大腿往下流的骚水一直蜿蜒着来到了脚腕
池砚舟又潮吹了。汹涌的逼水淋了秦知满头满脸,对方却不躲不避的,反倒更加起劲地舔过整只肉逼,渴水的荒民一样,贪婪地把流出来的骚水往嘴里吃,一双望上来的眼睛亮得异常。
池砚舟头晕目眩、脊背发麻,大半个屁股都从湿漉漉的椅面上滑开,小腿完全站不住,整个下体几乎是坐在了秦知的脸上。他的眼中浮现出茫然的神色,乱成一团的脑袋根本想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他刚刚给出的指令……不是用手吗?
手和嘴,确实是两个不同的部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