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硬的木制椅子硌得生疼。
秦知察觉到了池砚舟的不适,低下头亲了亲他泪湿的眼睫,掐住他的腰猛然用力,将两人的上下进行了个对换。
陡然腾空的身体重新落下,重重地坐在秦知的胯间,本就已经进得足够深的肉棒随着姿势的变更改变了角度,生生地撬开了那不该被侵入的结肠,往里挤进了一点
超过了承受阈值的强劲电流一瞬间贯穿全身,让池砚舟喉头哽咽、双眼翻白,全身止不住地痉挛。精水、尿液和骚水失了禁地往外流,将两人相连的下身弄得一片狼藉。他像是短暂地死了一次。
秦知忍受不住地低哼出声,额角暴出青筋,积攒的精液一股一股地往池砚舟的身体里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