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知不愿把人放开,抱着池砚舟把他转过来,没有和他分开的下体压着他的胯,又往里顶了顶,仿佛要把精液捅得更深。
池砚舟的小腹抽搐起来,被操得烂红的肠肉死死地绞住阴茎,没两下就让那东西又硬了起来,一鼓一鼓地搏动着青筋。
“……不……嗯、不……”池砚舟回过神来,下意识地想跑,却被紧紧地抱住,嘴里也挤进来一根湿漉漉的舌头,口交一样直往他的喉咙口顶,被自己射了满手精液的手被带着,覆上了自己的肚子那里被精液撑得胀鼓鼓的,却依旧能够摸到一个形状圆润的凸起。
秦知夹着他的手指,隔着肚皮描摹龟头的形状,低哑的嗓音里是压不住的亢奋:“操到这里了……”
池砚舟的指尖抖得厉害,他张开嘴,刚想要说话,退开没多久的唇就再次压下来,把他的声音全部堵进喉咙里。埋进肚子里的鸡巴又开始抽送,从温吞到凶狠,不容拒绝地将人拖进快感的深海里。
池砚舟恍惚地看着秦知情动的面容,晕晕乎乎地有点分不清现实和梦境。仅有的那点清明被一浪接着一浪的情潮扑灭,重叠密布的水声又席卷上来,彻底没过了池砚舟的头顶,往他的肺里也灌满了液态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