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彻底使不上力气了,完全失神地躺在秦知身下,整个人被顶得一下一下地晃,两边腿根被堵不住的骚水淋得湿亮。
秦知简直爱极了池砚舟这种因自己而神智迷蒙的模样。
他想到了前一阵子两人一起回乡下扫墓时,回来的路上,这个人在半山腰上停下来,趴在栏杆上往下看的样子。并不算热烈的日光照在他有些泛红的面颊上,很干净也可爱。
像一捧柔软又温暖的雪。
而现在,这捧雪被他压在身下,彻底地操透、揉散,插得又骚又浪的,流出来的骚水能把他溺死。
放过了嘴里被蹂躏得愈发肿胀的肉粒,秦知又凑过去舔池砚舟的舌头和口中潮湿的软肉,一根胀到发疼的鸡巴狠狠地往对方的宫腔里捣,想就这样死在这个人的身上。
池砚舟不知道秦知都想了些什么,他只感到肚子里被灌进来一泡黏腻又潮湿的东西,被松开的奶头一阵接一阵的痒。
那种痒实在太奇怪,就好似那两层薄薄的、平日里总是被忽视的软肉里,被填充进了什么过分满盈的东西,鼓胀着想要从被堵塞得严实的通道往外挤出来一样。缓慢攀升的鼓涩感超过了某个限度,几乎要化作另一种难以言说的胀痛,逼着池砚舟挺起胸膛,抖着手指把秦知的脑袋往下按。
“胀、呜……难受……哈啊、好胀……奇怪、为什么……啊……”根本就说不明白自己此刻的感受,池砚舟哽咽着,毫无自知地拱送胸脯,将肿胀的奶头往秦知的嘴里塞。
像个急切地想要给孩子喂奶的笨拙母亲。
脑子里莫名地冒出了这个念头,秦知咬住一边的乳尖,忍不住低低地哼笑出声,一只手也按上了池砚舟被精液撑得更鼓了几分的小腹:“这样好像怀孕了……”
明知道这样的事情不可能发生在池砚舟的身上,秦知却还是不受控制地为这个想象,变得愈加亢奋起来。
他用力地掐住了那团好似变得大了一点的乳肉,在上面留下看起来可怖的殷红指印,拔出来的可怖性器暴露在空气里,水亮赤红的一根,似乎散发着腾腾的热气,前端的龟头沉甸甸的,连着一根要断不断的黏腻丝线,很快又重新塞进敞口湿烂的水穴里,一刻不停地捣进那个正为了“孕育生命”的器官里。
“奶子也变大了……是涨奶了吗?”低哑的声音由于过度的兴奋几乎变了调,秦知几乎是克制不住地咬住那颗肿胀的奶粒,重重地在上面留下了一圈齿痕,“要老公帮忙吸出来吗?”
“老婆流奶的样子肯定骚死了……”
近乎呢喃的话语传入耳中,将池砚舟本就接近极限的神经又轻轻地拨弄了一下。被操开的穴里猛然缩紧,咬着里头的性器涌出一大股水,流不出精液的马眼翕动几下,滴滴答答地流出一点不知道腺液还是尿液的清水。
而就像是瞅准了这个机会一样,秦知忽地收缩了面颊,发了狠地去吸嘴里的奶头。
顿时,那股难以言喻的充胀感抵达了巅峰在那持续又残忍的大力吸吮中,冲破了某种看不见的桎梏。
浓郁的乳香在口中扩散开来,秦知甚至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就被陡然绞缩的逼肉夹得头皮一麻,没有任何征兆地射了出来。
嘴里的液体更多了,被舌头兜着,有着一点淡淡的、并不明显的甜味。秦知几乎是下意识地滚动喉结,把嘴里的东西咽了下去。
残余的奶香并没有散去。
被情欲占据的脑子一下子清醒,秦知愣愣地松开含住的奶头,看着那被自己蹂躏得又肿胀了一圈的肉粒顶端,凝出一滴逐渐扩大的乳白色液体那散发着浅淡奶香的事物,很快就承受不住重力的拉扯,沿着被吮得艳红的乳头往下,蜿蜒着流到了池砚舟急促起伏的胸膛上。
秦知咽了咽口水,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