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被寄予厚望,家教极严,他父母从他出生起便教导他为求仙问道应舍弃七情六欲,只有彻底杜绝人世间的一切欲望,方能真正窥见道的一角。

因此明月卿长了张神圣禁欲的脸,也当真顺从父母期望,活得像个自我苛求到几近残忍的苦修,十七年来莫说与人亲近,他连用手自渎都未曾有过一次。

一盏茶的时限将至,封行云体内淫毒已彻底漫入四肢百骸,他不是不知自己惹得卿儿伤心难过了,可他此刻越是遭骂,小穴反而越是兴奋地吐出大股淫汁。他像只发情的猫一般放荡地塌着腰朝背对着他的明月卿爬去,圆润挺翘的肉臀也跟着姿势淫靡地款款摆动。

封行云跪着单手搂住了明月卿纤细的腰肢,骨节分明的右手攀着明月卿的小臂上伸,直到勾住了对方的小指:“卿儿……你别讨厌我,我现在热得好难受啊……你的身子怎么这般凉快,你摸摸我帮我消消暑好么?你来摸一摸我的小屄好么,卿儿?”

封行云边说着边勾住明月卿的小指,没怎么用力便轻巧地将他拉转身来面对自己。

“你、你放开我……你放手……”明月卿仅存无几的理智拼了命地想要挣扎,妄图摆脱封行云的纠缠,可他敏感的身子却早在对方抱住他的一刹那便软得化成了一滩春水。

明月卿感觉自己现在的状况糟糕极了,他像被人扒了龙筋、抽了龙骨,身子酥得站也站不稳,头重脚轻得厉害。瞧,他现在不过让封行云轻轻一扯,便被扯得一下跌倒在对方身上。

“哦……”封行云被明月卿压倒在地时瞬间便发出一声销魂至极的呻吟,撩拨得明月卿也跟着发出一声娇喘。

“好舒服,卿儿,你压得我好舒服!”封行云修长的双臂搂住明月卿单薄的脊背,两条光裸的大长腿也打蛇随棍上地环住了他的腰,“嗯……肏我,卿儿,快来肏我,我的小屄好痒……快用你的那话儿捅进来帮我止止痒罢……”

封行云一面风骚地咬着明月卿香软的耳朵,一面不断色情地顶胯,用自己的嫩穴摩擦明月卿的小腹。

明月卿从来清风霁月,哪曾听过这等下流的荤话,可他现在已经如砧板上的鱼肉,软软地趴在封行云身上,彻底任由对方宰割了……

即便隔着布料封行云也能感觉到明月卿的胯间简直跟塞了块热火石般,又烫又硬让他觉得简直硌得慌。可他磨了半天了,明月卿只知道在自己耳边喘得像头牛,却迟迟不肯脱了裤子捅进来,这让面对明月卿好脾气到妻管严的封行云也难得地不满了起来:“卿儿,你怎么还不进来?”

明月卿此时正软在封行云身上让对方隔着裤子磨鸡巴,磨得又痛又爽、神魂颠倒,却突然听见对方语气严厉、隐含埋怨的质问……这一刻,身为高贵应龙之后的明月卿不知道,他灵魂深处产生的那种强烈的委屈与痛苦,与凡间被妻子质疑性能力的无能丈夫达到了空前的高度相似。

“如……如何进来?我不会……”明月卿期期艾艾地羞愧问道。

“你这玩意儿怎么这么大?”看着从明月卿裤裆里猛地弹出来的恐怖的紫黑巨物,封行云惊骇得险些把眼珠子给瞪出来。

好丑……封行云下意识地心想,就是驴屌都未必有这么难看吧……

“怎……怎么了?”明月卿虽是神族后裔,却并不会读心之术,但他观封行云在看到自己的阳具后露出一丝并不明显的嫌弃神色了,便不由自主地谨小慎微起来。

封行云犹豫半晌,终究还是不忍瞒着明月卿,小心翼翼地说:“卿儿……你,你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的隐疾?就是……就是诸如性器过大之类的……”

这话不是封行云刻意鸡蛋里挑骨头地打压明月卿,而是封行云在性事教育上是个比明月卿好不到哪儿去的白痴。

封行云幼丧双亲,兄长早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