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的安宁与平静。虽然封行云自己也说不清为何,他有时会因此休息得极好,有时却会在醒后加倍感到腰酸背痛。但即便如此,他也仍旧舍不得与卿儿分床而睡……
不知不觉间,封行云又看着明月卿的侧脸看得入了神,直到人群散去,对方浅笑着偏过头问他怎么了,封行云才有些羞赧地撇开脑袋,硬邦邦地回一句没事。就在他准备与卿儿并肩返回学舍,为明日下山做准备之际,封行云就收到了薛灵羽暴躁的神识传音,让他立刻滚去他的学舍。
在心中极度不耐地啧了一声,封行云熟练地再次编织谎言骗过卿儿后,便不紧不慢地步行去了薛灵羽的学舍,而他刚刚推开半掩的门扉走进屋,连回身关门都没赶得及,就被闻声冲出来的薛灵羽给恶狠狠地扑在门上强吻了!
薛灵羽跟饿红了眼的狼一样,抱着封行云就是一顿生啃,锐利的犬齿甚至还将对方的嘴皮都给磕破了。封行云本来就因为薛灵羽这一扑,后脑勺给门框撞得生疼,现在又被人咬得满口血腥,他当下也是动了怒,双手抵着薛灵羽的胸膛就猛往外推:“薛灵羽,你他妈属狗啊?!”
薛灵羽猝不及防被一把推开,脸色黑得简直媲美锅底,他阴鸷地盯着封行云,乖戾地质问道:“我刚在台上看你,你干嘛不看我?!”
“眼睛长在我身上,我爱看谁就看谁,轮得到你来管?”封行云并不将薛灵羽的愤怒当做一回事,他用大拇指的指腹狠狠擦去破皮处的血渍,不耐烦地反问,“倒是你,这次下山你不另找他人组队,非在我与卿儿中间横插一脚做什么?”
“我是上轮魁首,我爱与谁同队就与谁同队,轮得到你来管?”薛灵羽当即不甘示弱地反唇相讥,“还是说你该不会又自作多情地以为我是冲你来的吧?呵,少做白日梦了,要不是表哥和你一起,你以为我愿意跟你同队?我只嫌你是个废物累赘,连避都避不及!”
封行云如今也根本懒得再同薛灵羽进行无谓的口舌之争,他冷笑一声道:“你今日找我来就为说这个?那现在说也说完了,我能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