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灵羽的鸡巴早在封行云当着他的面一件一件褪下衣物时,就已迅速勃起变得坚硬滚烫,他早前虽痛恨封行云其人,但内心深处其实一直隐晦地妒忌封行云那极富魅力的男性躯体。封行云个子比他高、肩膀比他宽,臂弯也瞧着比他更加坚实有力,甚至连肤色都是他梦寐以求的性感蜜色。
只是那时被嫉妒蒙蔽双眼的薛灵羽不肯承认封行云的优越,只有些阴暗地认为不过是人靠衣装马靠鞍罢了。可不想脱去衣物后的封行云竟是比平时显得更为诱人!
封行云四肢修长、比例极好,浑身上下都均匀得覆盖着一层并不夸张的漂亮肌肉,线条完美流畅到简直不可思议。尤其是胸前那一对奶子丰盈得快赶上妇人,或许是封行云连月来频频遭明月卿吮吸胸乳的缘故,如今他的奶头比之从前更为圆嫩硕大,真像颗樱珠般点缀其间。甚至连他的乳晕也似朝外扩了一圈,透出股淡淡的樱粉,从乳肉上微微蓬起一道圆润的弧度,淫媚而又色情。
薛灵羽只觉封行云每一分肉都长得恰到好处,让他恨不得扑上去拆吃入腹。可薛灵羽一来憎恨封行云骂他暗娼都不如,二来也嫌弃封行云卑微低贱,不配破他的处子之身,三来薛灵羽虽然长得像个经验丰富、妖媚入骨的不贞荡妇,但他实则意外得保守纯情,在他看来真正的周公之礼应当是在新婚之夜与心爱之人共同完成,怎能随随便便就这样草率交代了?
故而哪怕肉物已经肿烫得隔着衣物都快冒出股股热气,但薛灵羽也依旧硬撑着抵死不肯真刀实枪地同封行云云雨。
薛灵羽在汹涌的欲火中受尽煎熬,浑身都发了层细细的热汗,这禁欲的痛苦逐渐扭曲了他的神智,薛灵羽憎恨地仇视着被他干得乳波微漾的封行云,终是忍不住一手插穴,一手猛地抓揉上去,肆无忌惮地一通蹂躏封行云晃动的奶子。
“你这淫浪的贱婊子,早就看你这对骚奶不爽了!你一个凡人,凭什么进入内门,怕不是全仰仗这对风骚的贱奶吧!你平日里总在我面前耀武扬威,装出一副顶天立地的男儿模样,私下里只怕胸都被人揉得能泌出乳汁了吧!可恨你这贱货如今却是想用这被人玩儿烂了的一对胸乳来唬我,你凭什么!你算什么东西,真以为我会受你蛊惑吗!”
薛灵羽一开始还能保持着冷静咬着牙辱骂教训淫荡的封行云,可他越骂却越是动了真情,到后来口吻简直跟那些遭妻子背叛戴了绿帽的老实丈夫如出一辙,他心里承受着滔天的委屈,遂愤而俯身对着封行云的胸肉就是一顿凶狠地啃咬!
“啊啊!好痛--住、住口……哈啊……别咬了!”封行云吃痛双手抵着薛灵羽的脑袋就想将人推开,然而薛灵羽早已欲火焚身,情潮难耐,他置若罔闻地对着那垂涎已久的奶头又嘬又吸,一股子誓要吸出乳汁,否则决不罢休的蛮横作风。
封行云本来就在高潮边缘,敏感的乳头受了激,他便更觉自己快要射了,只是比射精的意愿更加强烈的是他那股憋了许久的尿意,这也使得封行云终于忍不住地开口求饶:“嗯……哈啊……薛灵羽,我要尿了……你快、快将簪子拿出去……我真的要憋不住了……快拿出去……”
正埋头吃奶吃得正爽的薛灵羽听了封行云的乞求却丝毫不为所动,他极为冷酷地拒绝:“要尿便尿,你底下不是还有个孔吗?”不止如此,在说完后薛灵羽甚至故意用另外空闲的那只手去恶意按压封行云微鼓的小腹。
“不--不行!不要、不要!……唔要尿了,我真的要尿了啊--啊--!!”被薛灵羽重重按压数下后封行云陡然从嗓子眼里挤出变了调的尖叫,与此同时他的女穴竟宛如喷潮般一股一股地激射出大量透明汁液,淫水四溢的花穴痉挛地吞吃着鞭子,就连那未被开发过的颜色浅淡的后穴也跟着疯狂翕动收缩。封行云躺在床上因为灭顶般的双重高潮而翻过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