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睁，江晚灵下意识抽身坐直。

“……关爷，你是有天眼吗？”

“擦擦口水。”

江晚灵下意识摸上自己的嘴角，才反应过来是关山月的戏弄。

“鬼才对着你流口水！”

“热气一直往我脸上喷，还说没流口水。”

幽幽睁开眼，眼底一片清明，关山月调高座椅，伸手打个呵欠，表情慵懒，不似他人狰狞，一点泪珠稀出，他伸指轻拂去。

跟他相处了几天，多少有了点免疫力，江晚灵没再被他的举手投足勾了魂去。

“时间还早，补个妆吧。”

关山月的妆面基本完好，江晚灵拿着粉饼给对方和自己都淡淡补了下略微出油的地方。

小鞠乘坐的那辆加长保姆车上多半带了个大厨，到时间又摆满了餐车，小鞠默默布好餐食，又坐回到另一辆车上。

江晚灵看看关山月的，再看看自己的，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总觉得自己的量比他的多很多。

这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