挥挥手，又招呼身边坐着没动的沈忆，一起离开。

没有问及近况，没有问及安好，只是三两句客套。

苏御从没觉得自己这么狼狈过，被一个小丫头三言两语打发掉，却毫无还口之力。

她在乎自己时，不用说话，连自己的一个眼神都有分量，可她的表现，明显是不在乎自己了……自己对于她来说，连陌生人都不如，他清晰记得江晚灵对问路的陌生人都热情异常。

此刻苏御才深切感受到江晚灵是真正剥离开自己的世界了，她依旧娇艳，依旧明媚，只是那耀眼不再是因为自己。

心痛不亚于凌迟，即便说分手那日，他都没有这么难受。

不知道自己站了多久，身前又站过来一个熟悉的身影。

“来了？”

苏御看着面前的人，沈念慈对自己的出现好像没什么惊讶之感。

看苏御脸色不太好，应该是在江晚灵处碰了壁，沈念慈主动开口相邀。

“有时间的话，去那边聊聊？”

苏御点点头，两个男人穿过走廊，往远离人群相对安静的后院走去。

沈念慈说着江晚灵的近况，大部分苏御都清楚，唯关山月来到洛城看望她那段，他一无所知。

关山月对她在意至此，倒让他始料未及。

两个男人一个说一个听，燃着烟，却都没怎么抽。

听着沈念慈对关山月的感慨，以及关山月对江晚灵的纵容，苏御觉得不可思议。

“苏御，再见晚灵，你最大的感受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