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邪听见是这种情况,立刻大幅度调转车头,后轮在柏油山路上狠狠摩擦,一尾气顺着陆宅回去了。
“嗯…啊!”
走到二楼的时候刑邪听到陆绻房间里传出来的砸东西的声音,他打开门一看,陆绻眼眶通红,竖着眼瞳将桌子上的东西扫了一地,他像是饿得发狂了,口水顺着嘴角流了出来,看上去完全失去了理智的样子,但是看到自己的时候眼瞳颤动了一下,龇着牙低吼。
刑邪将外套递给无法靠近陆绻的陆封景,撸起袖子说:“交给我吧,你先出去。”
刑邪知道陆绻已经有很久开过荤了,他现在肯定是失去了理智的状态,可能还要打一架。
他撸起袖子露出结实的前臂肌,在陆绻挥爪子的时候从后面把他制服,然后在陆绻撕心裂肺低吼的时候把手臂伸给他咬。
陆绻被那身体的躁动折磨得神志不清,将刑邪的手臂咬得鲜血才稍微冷静下来。
桂花一样的馥郁香气渗入骨髓,他的竖瞳慢慢扩散开,眼前终于能看清了东西,男人结实的小臂在他眼前放大,殷红的血渍从青筋上划了过去,陆绻慌乱地抬起头,看着那快到嵌入骨头的牙印发出了求救的呜鸣。
刑邪知道陆绻现在慢慢有了共情能力,也知道现在的他不能受太多刺激,他为陆绻着急困惑的情绪劝慰纾解:“小绻,没事,是我想让你咬的。”
“umm…”陆绻的哼叫好像要哭出来了似的,他会说话了,但是他每次说话都要认真去思考发音,一着急他还是呜咽不停。
刑邪怕负面情绪伤到陆绻,挥动手臂说:“小绻,没事的,你看,我没有受伤,你的激素注到我身体了,我很喜欢这样被你标记,你发情了,我让你舒服好不好?”
他坏心眼地用大腿挤入陆绻的胯下,用膝盖顶了一下,陆绻立刻软哼了一声,本来发情期就高高硬起,这样一顶他浑身酥麻,多巴胺不要命了一样散发,他咬着指节,颤抖着用柔嫩的嘴唇表达:“顶唔……麻……”
那小嘴吐出来的软音像钻入心脏的痒,刑邪把他拎起来放到桌子上问:“被顶得浑身酥麻了是不是?”
他压住陆绻想要伤人的双手压在桌面上,挤进那随时可能咬断他舌头的湿热口腔,在有被咬断舌头风险的时候精准用力地揪住陆绻的乳头,在小家伙刺激尖叫的时候攫取那甜美的沛液,小家伙的手不断挣扎扭动,肩膀用力颤抖是又要被兽性支配了,刑邪深入他敏感的腹地,吻停他一腔失控的低吼。
陆绻抱住男人的肩膀,两人接触的地方像是有电流一样滋滋流过,陆绻像漩涡一样强烈吸引的多巴胺包裹了两人的身躯,他胸前的粉嫩很快被摩挲变红,隔着衣服挺立坚硬,被男人扯断扣子大力含上,一手揉胸一手在挺硬的小鸡巴上揉弄。
抚摸性器的动作不能哄好陆绻,他主动张开大腿抓紧了背后的陈设柜,小鸡巴和敏感的乳尖都被伺候,陆绻脚心踩在桌子上尖声求道:“呜…要…”
刑邪受不了他用这样的声音求欢,嘴里吸吮着奶香四溢的乳头着手去解腰带,那可怖的性器一释放出来就迫不及待地怼在了陆绻的胯下,隔着短裤摩擦他。
“呜…呜…”陆绻的情绪更是激动,那内裤因为发情早就变得湿淋淋,这样大力怼在一起有厚实布料摩擦的快感,加上那隔着裤子也能感受到的炙热,他的下体像被粗钝的炙烫铁棒磨过,他颤栗着,手在柜子上乱抓,被他挠过的东西摇摇欲坠。
陆绻受不了了,自己伸手去摸那软烂的逼穴,沾着淫水把自己抚摸得呻吟不断,可是因为浅浅的抚摸却更加重了深处的空虚感,他仰起脖颈尖叫,发出幼兽一样的呜喊。
刑邪知道陆绻已经被撩拨到最高,用性器碾压着他的短裤说:“小绻,想不想我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