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度大力旋转,抽插出残影的时候陆绻尖锐嗯哼喷吹水来,爽到眼瞳涣散的时候一根勇猛巨龙没有征兆大力捅进,他眼睛蓦然睁大…

“嗯啊!”尖锐哼叫突破喉咙,那美味肉棒将小穴撑得几乎撕裂,草草扩宽后大力抽插,勇猛狂干,男人伏在他身上勇进勇出,肉红鸡巴在穴口大开大合,将逼操得前拉后扯,陆绻脑袋发热,一股焦躁从脚底滋生,从大腿蔓延,从交合处疯狂滋长,他喉咙的呻吟又转向低吼,他因为母液产生的排斥反应正在和男人给他的欢愉较量,那子液疯狂作乱,要他排斥这样勇猛的鸡巴,要让他活在母液的臣服之下,它们一拥而上,紊乱神经系统给陆绻疼痛感,在排斥反应最激烈的时候,陆绻掐着刑邪的肩膀,高高地仰起脖颈,“啊!!”顿时定格在当场。

“怎么了?”刑邪将陆绻抱起来问,“我弄疼你了吗?”

他以为是自己动作太粗鲁了,见陆绻良久回过神来,看着他猛烈摇摇头,把整个人塞进他怀里。

陆绻爽得低咽。

母液已经解开了,那来势汹涌的排斥反应在男人的荷尔蒙下根本不堪一击,他刚才完全射茫了。

一种没有任何负担、纯粹的爽感在他身体升腾,他挺直起来,急切地要刑邪跟他做爱。

“慢一点。”刑邪被陆绻吓了一跳,现在无论如何都不肯做得那么快。

可是陆绻刚撕开性瘾的控制,他想快点再酣畅淋漓一场,他猫似的低咽去蹭刑邪的下体。

刑邪气说:“就这么等不及,你到底是人还是个小畜生。”

陆绻用行动告诉刑邪他就是他的小畜生,他将刑邪的领带扯下,在自己脖子上打了个结,再把项圈的牵绳递给他的主人。⒐543⒙008′

刑邪看见项圈里的尤物坐到床上,一双白嫩大腿跪着岔开,肥满臀部里小逼显露,他看得心热,抓起牵绳将淫娃手腕捆起来,推到床上双脚扯高,手臂抬起狠地落下大力抽打,陆绻呜咽一声,肥白臀部翻出层层肉浪,被男人打得爽死了他全身颤抖,被男人掰开湿漉花穴,劲腰一挺凶恶硬屌狠狠操了进去。

“唔啊!”抽臀声又响又重,陆绻被刑邪又插又打,整个臀部都像是海上狂狼一样抵死痉挛,收缩出难以想象的频率,他紧闭眼睛淫叫,双手手脚都被控制起来,只留下一个不断抽搐的女逼,被刑邪插得死去活来。

刑邪被那发了疯一样的小穴绞得要断了,那不断嘬弄的嫩肉又紧又浪,他已经整个额头都是汗水,陆绻身上的香味简直要令他发疯,他将人臀部打得红肿不堪,又整个人抱起来上飞下坠,噼里啪啦一阵狠操,操得陆绻在他怀里东倒西歪,又喘又叫崩溃得下体都喷水。

那小淫娃明明看起来不堪一击却坚持着迎合他的鸡巴,将潮红的脸颊贴在他的脖子上叫喊,一副受不了又不肯慢下来的淫样,两只细腿被操得打晃,在空中胡乱甩弄,骚点被爆操的时候又会突然崩紧,弓着背尖叫着又喷出水来,潮吹太多次整个人软了下来。

数次被玩完就扔的刑邪今天要将这小骚货操得下不了床,他将已经奄奄一息的陆绻推到床上,双手被捆的陆绻被迫撑着床垫,那连着脖子的领带勒在双乳之中,他一边奶子被男人抓住,男人他推成母狗的姿态,大屌再度操了进去!并且一刻不停地操起后穴来。

“umm!”陆绻整个背绷得死紧,他被捅得发软男人就托着他的腰,他一激动仰起脖子男人就把玩他的奶,他下面被鸡巴肏弄,胸口被男人狠戾揉弄,两只骚奶早就涨满奶水,被男人抓喷了就混着奶水,两颗水蜜桃湿漉漉,刑邪将脖子埋到陆绻闻他纯奶一样的味道,那味道是纯的,但是钻到身体里却是欲的,陆绻身子是娇的,可是抱起来让人止不住地想残暴,他要被这小骚货给馋死了,心里一亢奋胯下也不安分起来,那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