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绻觉得自己晕晕乎乎的,有谁一直在暖着他的皮肤,又揉又搓好久才回了点神,回神后看见二哥满脸焦急,看见他有反应后紧抱着他轻颤,他听见二哥下了的决定,沙哑地说:“犬犬,哥哥带你去拿母液。”⒑3252㈣93㈦
听到这个名词陆绻应激地挣扎起来,每一个毛孔都表达了他的憎恶。
“yiao!”
“犬犬…犬犬!”陆封景将陆绻摁服了,说,“犬犬,二哥也不想让你……但是对二哥来说,你的安全胜过一切,你明白吗?”
陆绻看着二哥认真的表情,想着二哥本质上是要把自己卖给别人的行为,闷叫着一个猛撅,将二哥掀开在床上又气又痛地打起滚来。
“犬犬…”陆封景正要把弟弟抓起来继续谈话,突然接到电话,接通后他草草听了对面的消息,一听却面色一变,“扈域被打了?又是什么意思?”
“又被打了?”
刑邪惊讶地问。
“是的,”下人报说,“扈先生又被袭击了,那边传话说打算搬出去住了。”
刑邪揉揉眉心:“知道是谁下手吗?”
下人踌躇说:“这…扈先生亲密好友众多,一时间也……”
情人多得根本分不清是单人作案还是团体作案。
刑邪说:“行了,我知道了。”
“是。”下人点头。
要退下前听见刑邪叫他:“等会。”
刑邪犹豫了一会,还是问:“陆家那个小的,生病好了?”
下人摇摇头说:“没有,听说陆绻少爷已经开始打水针了。”
刑邪眼神一震。
刑邪在房间咬了半小时手指,最终还是放弃了再去听一次活春宫的打算,他讨厌闲下来就胡思乱想的自己,干脆穿上马甲去探望好几连桃色风波的扈域。
走到门口就看见屋内高调的二次装修,扈域拿毛巾捂着脸表情阴鸷,他嘴角和眼角都挂了彩,颜色有深有浅不是一次打得出来的。
刑邪说:“扈总,听说你要搬出去。”
扈域看到相貌堂堂的邢家二子,刑邪的名声和资产都在他之上,他笑起来说:“是有一些事情。”
招待刑邪坐下。
刑邪不说扈域的桃色风波,而是说:“邢家的保安最近有些疏懒了,我会加大安保力度,希望扈总能久住。”
扈域摸着嘴角笑了一下,说:“让刑总见笑了,但我扈域不是愿意吃亏的人,搬出去也是为了引蛇出洞。”
刑邪问:“扈总有头绪吗?”
扈域阴狠笑起来说:“我虽然不确定他是谁,但我知道他在找什么。”
刑邪看见扈域手指搭着一个厚质量的小箱子,里面有一蓝一红两瓶药剂,扈域自我盘算着说:“既然他这么想要这个,就让他自己上门来找我。”
他搭在药剂上的手停了,转头对刑邪说:“抱歉,刑总,我可能要打个电话。”
刑总摁下心底的疑惑,站起来说:“那等扈总搬出去的时候,我再过来。”
刑邪走了之后扈域给陆封景打了个电话,接通后他第一句说:“二少爷,我一直以为陆家都是正人君子,没想到为了达到目的都是一样的不择手段。”
陆封景刚安抚弟弟睡下,知道了扈域遇袭的事情他皱眉说:“如果你是要说你桃色纠纷的事情,那些和我没有关系。”
扈域说:“如果没有关系,为什么你走了之后我就频频遇袭!”
扈域自己也是狠性子,但是想起前几次被人揍得毫无还手之力,他眼底逐渐阴鸷。
陆封景不悦说:“我说和我无关便是和我无关,我不再解释了。”
听见扈域那边又笑起来,反而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