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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封景还是和刑邪找了个地方坐下来谈话。
在餐厅的包房里,陆封景开门见山:“刑总,我想知道你想找的,到底是那个和你有过肌肤之亲的少年,还是一个答案。”
有能力的人都不愿意受到愚弄,在陆封景看来,刑邪只是在追一个谜题。
刑邪也知道为自己辩解的可信度并不高,他说:“二少,人与人之间的信任向来难以建筑,只是普通的诚信关系就是如此,感情上的事情就更难发酵,但是我对陆绻的态度是自己都未料到的执着,我并非在追谜题,我很希望能和陆绻小少爷再见一面,希望二少不要误会。”
陆封景摇头说:“刑总说话向来说一不二,我并非不信刑总的措辞,只是我家小绻真的无法回应刑总的想法,我们几兄弟也不会让小绻和外人过度接触。”
刑邪皱眉问:“为什么?”
陆封景说:“不瞒刑总,小绻常年流落在外,体质和常人不同,他的行为举止也不能用道德来度量。”
刑邪立刻接道:“我并不介意他以前的事情。”
“重点不是这个!”陆封景重声道,“小绻的习性已经无法改正,你能让他自由生长吗?”
“这……”刑邪一时无法给出答案。
“你不能对不对,”陆封景说,“没有一个人能接受他的行为,请你将之前的事当做一场意外,全部忘掉。”′⑺25068080
陆封景说的十分严肃有力,刑邪发现自己的鼻子有一瞬间被陆封景牵着走了,但他很快就发现陆封景的话里有许多漏洞,他皱起眉头说:“二少说的这些都不是陆绻的想法,你们凭什么为他决定一切。”
刑邪终于明白,体质只是幌子,不愿意弟弟跟别人见面才是真。
陆封景没有退缩,“好,你刚才说你不介意小绻以前的事对吗?”
“不介意。”刑邪立刻接道。
陆封景说:“你之前猜的没有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