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实在和他昨日随师父去凡尘界时无意中看见的凡人婚礼太像了,而自己就是跟随迎亲队伍去往男方家的新嫁娘!
此时的释玄还只是个刚刚迈入金丹的年轻弟子,不如往后那般沉稳凌厉,脸上隐约还有着尚未历练的稚嫩感,遇见这种事只能凭藉本能反应行事。
就在释玄即将探身出去的时候,方轿忽然狠狠颠簸了一下,本就没站稳的身躯顿时朝外跌去。
没有双手能够扶着、本命法器也不知为何无法开啟,体内的灵力像是从来不曾出现过那样空荡。变得如同凡人一样的释玄下意识侧身打算用最不容易受伤的地方迎接撞击,然而他却被另一个人接住了,比常人更温暖的体温透过衣衫将他完全包裹其中。
那人的声音似乎带着一点笑意,还有些对于释玄莽撞举动的宠溺。
「怎么这么不小心?」
新娘的红色盖头下,释玄的脸色因为过于熟悉的音色变了,他的唇微微颤抖着想说些甚么,梦境却在这裡戛然而止。
世界陷入一片黑暗。
醒来后的他将每一处细节都记得清清楚楚,尤其是最后抱着他的那人,无论是柔和淡然的嗓音,或者温暖到有些灼人的体温,都清楚指出一个人的身分。
那是师父。
但他却从没听过,师父用那样的语调说话,彷彿
彷彿将分给世间万物的温柔,都给予了最偏爱的那人。
虽然这个奇怪的梦再无后续,却让释玄窥见了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最隐秘的欲望。
最后一刻,他隔着薄薄的新盖头看清了近在咫尺的人穿着的服饰 与自己身上的喜服是一对的。
何等大逆不道的孽徒,竟会幻想自己与师父结为夫妻?当时刚做完这古怪的梦,释玄有好几天的时间都不敢直视师父的眼睛,深怕这个最大的秘密被发现,心裡所想也全是梦裡的事。
想热闹齐天的迎亲乐队、想师父含笑宠溺的嗓音、想这场未完的......婚礼。
想着想着,就逐渐成为他心中最深重的执念。
再也无法放下。
无论释玄是怎么想的,屋裡淫靡的情事仍然在继续。
空虚的甬道被极度渴望的肉棒填满,与死物都不一样的鲜活刺激让淫畜攀着身上人的背脊尖叫出声,双腿也紧紧缠绕住主人瘦韧的腰。
「哈啊......好棒!主人插进来了咿嗯淫畜的骚穴都胀得满满的......」
虽然没见过云澜君的腹肌不、不对,莲愿的思绪忽然中断一瞬。
他见过。
某次听云澜君说话时他看得太过专注,不小心透过对方的衣服见到了全身赤裸的云澜君。若是再接着下去,直接看透骨骼血肉也就罢了,然而当时他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意外,惊讶之下移开了目光,将透视的过程中断了。
嗯......云澜君的身材真的很好。
现在努力抬腰迎合他的男人,原本线条分明、充满爆发力的肌肉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柔软白腻的肚腹,以及丰满得不似正常男性该有的臀部,稍微动一动便颤出层层肉浪,整个人都如同被养在床上的脔宠,从身到心屈服于欲望,成为性爱的傀儡。
莲愿放缓了身下的动作,凝视男人唇瓣开合吐着舌尖喘息、几乎看不出从前清冷出尘的情欲模样,久了他似乎也感觉到不对,低声呜呜着去蹭莲愿的肩膀,满脸净是难耐欲求之色。
「主人......为甚么不操淫畜了唔嗯......」
这次佛子很精准地将视线控制在云澜君如玉的肌肤上,而不是往裡看见血脉流动、肌理收缩的人体图,否则大概连紫流花也拯救不了他的心如止水。
古语云红颜枯骨,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