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扎,他就去做,活得像他的专属按摩棒,可他甘之如饴。
于是他也开始斗胆地问他一些隐秘的问题。
比如他和大人的关系,为什么他敢背着大人和他偷情。
那次他问出口之后,诚看到,矢莲长久地盯着他看,在令人窒息的沉默里,他突然噗嗤一笑。
“因为你是处男啊,”他坦率地说,“而且性能力很强呢。”
诚脸红了,他看到夫人身后的那条机械尾巴正像一条真正的猫尾巴那样不耐地甩来甩去。
“逃不了了,”当他下一次问的时候,矢莲自言自语道,“啊,真是烦。”
诚看着他按了下床边一些按钮,把窗户打开,冰冷的风灌进房间。
接着美人转头看着他,眼睛没有温度,嘴角抽动着。
“我就是那天生的坏种啊。”矢莲感慨道。
“您不是坏人。”诚结结巴巴地给出自己浅薄的理解,“只是在这个位置上…总有一些身不由己。”
这样像是托词的话术,是一些虚伪狡猾的家伙常用的。矢莲沉默了一会,看着他,悠悠地说:“我虽然会对一些人这么说,可是…实际上,没有人逼我。”
一缕乌滑的黑发垂在他雪白美丽的脸边,他经常有这种让人模糊性别的感觉,诚不知道为什么矢莲会跟他说实话,可是矢莲就是这样说下去了。美人楚楚可怜地道:“我从小就想要过现在这种生活…我也知道,这种生活要付出什么。”
“自由,情绪,牺牲掉这些,”他笑起来,“诚啊,我们这样贫苦出身的人,面对欲望,那种澎湃的心情,你可以理解吧?”
恍惚中,诚觉得他已经腐烂,是一块香喷喷的死肉,被摆在货架里,身上长满美艳的霉菌和虫豸。可当他仔细看的时候,却意识到,他这样野兽的灵魂却有漂亮的眼睛,那是种可怕的内驱力。
“可是,我也做过很多不够聪明的事…让昴大人最终给我安插了这条尾巴。”
矢莲静静地说,“我得承认,当年是我太年轻了,做事情留下很多痕迹。”
他瞥了瞥手中的小刀,细心地将刀面在洁白的手帕上抹去,鲜红的石榴汁被整齐地转移到了帕面上,“发现我做过什么后,他仍然想要我,却有点忌惮我。于是他这样的男人,自然非常轻易地找到了牵制住我的办法。”
诚感觉自己的喉咙很干,“于是大人用…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