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吗?”
他逼问他,突然冷笑一声,又退到床那边,盯着他不放。
黑泽崎盯着他看,觉得自己要被他pua了,矢莲为什么神经质为什么焦虑,他是清楚的,无非是因为出身而自卑。
他的心噼里啪啦炸脾戳肺的疼痛,然后变成一滩熔浆,火热的流淌。他稀里糊涂地伸出手把他柔软芳香的身体揽在怀里,闷声说:“喜欢的。”
“这是你说的。”矢莲说,抿住红唇。
他重复了一遍,突然抱住他,抱得紧紧的,仿佛病态的寄生一般,“所以,不许不要我。”
彼时,黑泽崎是想着,当然,可你呢。
你会拒绝我父亲吗?你会拒绝他给你带来的万人之上的生活吗?
如果我父亲要你选择,你会选择我吗?
“离开他,跟着我。”
这句话,他终究没有说出去。
因为他不想听到拒绝的答案。
终于走出了这间死域般的公寓,黑泽崎大步走进电梯,反光中,他的脸色冷硬如冰。
没人拦他,也没有人可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