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年轻的银发妖异男人,死死搂着一条长约五、六米,堪比大腿粗的类蟒白蛇。
银发妖异男人躺在床中央。
类蟒白蛇则近一半蛇躯都蜿蜒压在了他身上。
一人一蛇的颜值在各自的种族里都属顶尖。
此时此景,颇有种怪异的、突破禁忌的美。
“玉玉…”
“玉玉…”
滚烫灼热的呼吸全都喷洒在白蛇的冰冷蛇身上。
江枫喘着粗气,似毒瘾发作一样在白蛇蛇首部位四处猛嗅,不时印下一个个重吻。
与此同时,男人的双手也肆无忌惮地爱抚着,自己此刻所能触及到的白蛇蛇躯。
一人一蛇紧密交贴。
白蛇稍有异动,就会被男人大力压制。
然后迎接它的,便是男人更为放肆的行径。
五分钟。
十分钟。
一小时…
阮卿卿觉得已经够了,便扭身想要离开。
“不用动玉玉。”
“继续乖乖受着。”
大掌摁住蛇首,伸出舌头用粗糙的舌面,沿着白蛇嘴巴处的缝隙一下一下舔舐着。
男人眼尾泛红,眸色暗黑,形容病态又兴奋:“不想死掉的话,玉玉就一定要乖乖的啊,当然了…”
男人像看情人一样对上白蛇蛇曈,语气轻柔诡异:“玉玉也可以直接反抗弄死我。”
阮卿卿:“……”
阮卿卿开始觉得当蛇也有不方便的地方了。
因着无法说话,无法与男主沟通。
她无法切实有效地安抚修复男主疯狂的灵魂,也拿现在的他没什么办法。
视线微微偏移。
阮卿卿无声叹了口气。
“真乖呢玉玉。”
江枫很了解白蛇。
知道它是妥协了。
乐比不疲地对身上的白蛇蹭蹭亲亲、摸摸舔舔,肆意地发泄着他内心积攒已久的恐怖妄念。
白蛇反应冷淡。
但又有什么呢。
他已经知道了他的感情它能接收到,他并不是一个人在日夜不停唱着没有观众的,孤独无望惹人疯魔的独角戏。
这就够了。
它的回应不重要。
它对他的情感也不重要。
反正它逃脱不了他的手掌心,会一直在他触之可及的地方。
他也有得是方法拿捏它,让它温顺地任他为所欲为,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在男人的呼吸终于变得平稳之时。
天已微亮。
男人伸出两根手指放在白蛇眼前,颓艳的面孔上神情倦懒。
他幽幽道:“玉玉,你左边的这根手指表示肯定,右边则表示否定,接下来我问你答。”
“第一个问题,你是在遇到我之前便已经开智了对吗?”
阮卿卿:“……”
阮卿卿默默抬首碰了下左边那根手指。
“呵,很好。”
“第二个问题,你会变成人吗?”
阮卿卿这次碰了下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