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非你不可的病。”凌司曜表态。

陈小词总算是放过凌司曜了，她对这样的回答还算是满意。

“你说那些女孩子都是自愿的吗？”

陈小词问这个问题的时候，心里面想的是嘟嘟。

嘟嘟是一个出身名门的女孩儿，受过良好的教育，比陈小词优越。

早年的她或许怎么也想不到有一天会沦落到如此不堪的地步。

那画册上的女孩们又有什么样的过去呢。

这个话题无疑是沉重的。

凌司曜微微压了压眉，“这个问题你就要去问她们了，或许每个人都有他们的原因吧。”

当然凌司曜也知道陈小词心里面是怎么想的，任何一个良家妇女面对这样的圈子，三观一定会被冲击。

他继续说，“女人和女人是不一样的，有的女人她就算是过得再苦也不可能出卖自己，而有的女人即便是锦衣玉食依然不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