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次次心软,可为什么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心。
“殿下迟迟不动手,便是不生气了?”
闻言顾长策抬起手掌元筱慌忙闭紧双眼,一头撞进他胸膛嚷囔:“你不会?真?想抽我?吧!”
一声无可奈何叹息传来,旋即元筱感觉自己的腰被拧了一把。
“筱筱认错的心不诚啊。”
不论多少次,顾长策永远都会?原谅她。
元筱意识到自己被耍了,试探着?抬起头,长松一口气问:“消气了?”
“没有。”顾长策绷着?脸果断道。
“那?你想怎么样嘛,我?的初吻都被殿下夺走了……还那?么凶!”元筱捂着?自己红如樱桃的嘴唇,小声控诉,“差点感觉要被吞掉了。”
元筱幻想中的初吻应当是在?落红纷飞的春日,桃花树下,带着?一缕花香缠绵的亲吻。谁知花香味儿没盼到,差点被咬出血腥味儿。
谁家夫妻头一回亲亲这般狼狈啊。
燕王殿下不以为然,安慰道:“本王下次轻点。”
“话说殿下,你以后不能这般冲动,好歹听我?解释完再动气啊,万一是个误会?,平白气着?自己多亏啊。”元筱见顾长策的神情已恢复沉稳,便忍不住数落起来,“就像今日这事儿,就是碰巧遇见嘛,我?哪知晓景王居然会?来何楚楚的生辰宴。”
“如此说来,是本王误会?了你?”顾长策口吻再度冷下来。
元筱毫不心虚:“我?可以对天?起誓。”
“那?你跟本王解释一下那?个荷包。”他眸光凌厉看过来。
荷包?元筱后知后觉想起她从景王手里夺回来的荷包,再看男人冷然的面?孔,脑中突然就想通了顾长策为何生这么大气。
那?匹蜀地丝罗是顾长策特意向皇后娘娘讨要来的,她用边角料绣了荷包,但凡不是眼瞎自然认得出布料。原来他是误会?了那?荷包是绣给景王的,认为自己的心意被随意糟蹋,才?动了肝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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