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说道,“大夫说是寻常风寒,我看说不定是相思成疾,平常一句话都不想说,今日见了你精神大好,还说了这么些话。”

徐孟州心下愈发又酸又疼的。

他也是现在才恍然大悟,她不是不爱他,只是害怕他变心了。

定是他做了皇帝君临天下之后,加之同时又告诉盛长乐他重生的事情,让盛长乐安全感瞬间土崩瓦解,否认了他们先前的感情,也害怕今后他还要报复她,所以才生出那么些猜忌,以往的信任更是荡然无存。

几个月时间之久,他一直沉溺在爱人的百般柔情蜜意之中,每天都甜甜腻腻的,却大意疏忽了盛长乐当时的真实想法,才导致了今日这副局面。

现在,只有他表明自己的决心,才能将她挽回,重新接回去。

徐孟州想了想,准备让人把太医从宫里拉出来,前来给盛长乐诊治。

远处的小翠偷偷伸出个脑袋,看着刚刚从夫人屋里出来的男子。

只见他身着黑色锦衣,玉冠束发,风姿神貌的绝美模样,迎着春日暖阳,带着浑身鹓动鸾飞般的贵气,一眼看去仿佛天神下凡一般,小翠惊得下巴都快掉地上了。

不是说夫人是寡妇么,那这个长得这么好看的男人哪里冒出来的?

后来,徐孟州每天都来看盛长乐,盛长乐关着门不让他进来。

得知是父亲故意传消息把徐孟州叫过来的,盛归竟然还帮着徐孟州劝说盛长乐回去,他们根本就是同气连枝,气得盛长乐连同他们两人都不想理会了。

不过徐孟州想进屋,谁又能拦着他么?

徐孟州亲自给盛长乐将药碗端进来,还已经准备好了各种甜食。

他坐在床边,满目温和,好声好气的哄盛长乐喝药,就像以前无数次一样,他道:“昭昭,你喝一口,我陪你喝一口,可好?”

盛长乐正靠在床头,目光落在他手中的安胎药上,想到徐孟州还喝安胎药,一时憋不住,噗嗤的一声笑了出来,那笑容绽放开来,比院子里的芙蓉花还要鲜艳夺目。

不过她很快又憋住笑意,道:“你知不知道这是什么药啊,你就敢乱喝?”

徐孟州刚来,也没见过大夫,只知道有个丫环端着药碗过来,他就顺手接过,给盛长乐送进了屋里,还以为这是治风寒的药吧。

最后盛长乐也没让徐孟州喝这个药,毕竟,一个男人,还是一朝帝王,喝安胎药……实在无法想象。

徐孟州出去之后,看见小翠还等在外头,便才顺口询问了一句这是什么药。

小翠如实回答,安胎药。

徐孟州一听,立即扭头破门而入,过来蹲在盛长乐面前,仰起头,眸光灼灼的看着她,“昭昭,你怎么也不说你有了身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