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养伤呢。”

何故径直走进了卧室。

宋居寒正靠坐在床头,呆滞地看着窗外,他头上蒙了一圈白纱布,脸上还有几处淤青。

小松在何故身后关上了门。

宋居寒扭过头来,看不出喜怒:“我知道你会来。”

“放过他吧。”何故轻声道。

宋居寒微眯起眼睛:“你不问问我伤得怎么样?”

何故平静地就像在谈论天气:“放过他,放过勤晴,你让我做什么,我做。”

宋居寒揪紧了被子,咬牙切齿地说:“你对他可真是情真意切啊。勤晴我可以放过,但他,不可能,我没把他打残废,就是给你面子,我要让他在里面待着,给他足够的时间忏悔碰了我的人!”

“宋居寒!”何故厉声道,“你也袭击过他两次,你们就算扯平了,何必咄咄逼人。”

“那个傻逼拿着棒球棍从我背后偷袭我!”宋居寒怒吼道,“医生说要是打偏一点,我可能会残废,你一点都不在乎吗!从进门到现在你他妈的只关心他会怎么样,你怎么不问问我怎么样!”

何故冷漠地说:“你看起来挺精神的。”

宋居寒气得眼圈发红:“你想让我放过他,行啊,你……你他妈脱光了爬床上来。”

何故顿了一下,开始解衣服扣子。

宋居寒瞪直了眼睛,抄起枕头扔在了他身上:“去你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