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了门卡刷开门的滴滴声。

他还有些糊涂,想着是不是自己听错了?可下一秒,门就被用力推开了,一个高大的人影旋风一般卷了进来。

何故懵了,在看清来人之后,一时都不知道是该惊还是该怒。

宋居寒?!

宋居寒看着并排躺在床上、盖着一张被子的俩人,顿时瞠目欲裂,浑身戾气暴涨,他凌乱的发丝汗湿地洒落在额前,宽厚的胸膛剧烈起伏,紧握的双拳让一道道青筋狰狞地浮现在小臂的肌肉上。

他眼神冷如寒冰、阴如地狱。

客房的门慢慢回弹,啪地一声关上了。

这声音就像催眠师叫醒人的那一响指,一下子让何故回过了神来,他沉声道:“你怎么……”他想起了欧太宁那意味深长的笑。

宋居寒一步上前,拎着何故的浴袍将他整个人从被子里拖了出来。

“宋……”何故还没来得及说上一个字,就被宋居寒按倒在地,粗暴地扯开了浴袍。

宋居寒就像一头沉默的野兽,不说话、不回答,用检查猎物完好度的霸道,把何故扒光了仔细查看。

何故羞耻不已,他挥起一拳砸在了宋居寒的脸上。

宋居寒毫无防备,被打得偏过了头去。

何故大口喘着气,咬牙切齿地瞪着宋居寒。

宋居寒用舌头顶了顶被打得痛麻的脸颊,缓缓扭回了脸,深沉地看着何故,终于开口了:“才四天就开了两次房,你在我面前清心寡欲一本正经,碰上他倒是挺浪的,怎么,他真的那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