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央,静置着一个大箱子。
蒋提白口干舌燥地呆站在原地,头脑吃力?地缓慢启动?,分析这个外表平平无奇的箱子。
颇为头晕眼花地走上?前,这箱子高到他的腹部,长则不足他的臂展。
纸箱表面光滑没有?任何字样,以横竖六条白色捆扎带粗暴打包。
他两手用力?抓住箱子上?端,没好?气地乱摇两下――有?泡沫,重心较低――一个沉重柔软的东西被包裹在泡沫下端。
蒋提白捂住眼,手搭在纸箱上?暂时没动?,好?半天,他放开?纸箱,转身摸索家里的报警器,结果所有?隐蔽的报警装置虽然都在原位置,却?废物一样毫无作用,成了装饰品。
蒋提白手攥拳到抽筋,想要一了百了的心简直到了顶峰。
所以都这个时候了,还报什么警?
疯子还需要逻辑,需要警察吗?
他直起?身,从厨房抽屉拿出两把刀,左手右手比对一番,留下了看起?来?最尖锐,最锋利的那一把。
这刀虽然一眼不俗,但摸起?来?并?不熟悉,他这金贵的手,从来?没摸过家里的菜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