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朱酒贡反过来拽住他手?,“拉我?起来。”
蒋提白老实照做,在朱酒贡指示下将她和椅子重新扶起来,靠近了窗边。
蒋提白顺着朱酒贡轻瞟的视线看?向窗外?,两个人都顿了顿,贺群青顺便问:“外?面?有什么??”
窗外?有什么?,让朱酒贡总往外看?现在蒋提白看?到了,自己就不用去看?了。
“没什么?,就是有点蹊跷,”蒋提白皱眉,“这里应该是七楼,能看?到游乐场,但这个房间我们都没进来过。”
柳晨锐听了也眉头紧蹙,这里看?起来就像三楼的员工宿舍,却是一个大家根本没进来过的房间?,他们又怎么?会一起出现在这?
还有贺肖和朱酒贡的惨状……为什么?自己和蒋提白不是那样?
黄渔这时候早站起来了,两手?攥着上铺的扶手?犹如面?壁思过,不知道在反省什么?。
柳晨锐终于?也抬眼看?黄渔,“你不是说你不来了吗?”
黄渔:“我?也在想这个问题。”
“是褚政?”蒋提白一本正经问:“你会不会已经死了?”
黄渔点头:“我?也在想这个问题。”
“……你们到底怎么?来的?”贺群青看?向蒋提白头上渐渐止住的血痕,“难道是受伤才能出现?可你们是怎么?受的伤……”
柳晨锐:“不要?重复第三遍。”
黄渔仰天长啸:“老子也在想这个问题啊!!”
柳晨锐:“……”
不知道是不是黄渔声音太大,那单薄又坚固的门猛然震颤起来,再度发?出?q?q巨响,彻底打破了房间?里的宁静。
那门总是眼看?要?被砸开,又坚.挺异常,门外?人怎么?都进不来,怒吼的声音气急败坏,听得贺群青气更短,心?跳不由加快。
黄渔无语地瞪着门,左右找趁手?的武器,垂涎两秒贺肖手?边斧头,他选择捡起朱酒贡落在地上的骨棒。
闲不住地摇晃两下朱酒贡的脚,窗边朱酒贡见这一幕狠狠皱眉,黄渔可没注意,长吁短叹地抱怨:“要?沙就进来沙嘛。活人花样多我?理解,做鬼的花样还要?这么?多,真是太监喝春.药,多此一举。”
蒋提白:“……”这个人分明比我?更神经?谁推荐的他来着?
蒋提白嘶一声,终于?对黄渔认真了:“我?们下副本,可不能没你。”自己真的急需黄渔人品的衬托啊。
黄渔听了决定好好表现,仔细听着外?面?的声音,打了个寒颤道:“叫声怪恐怖的,不会是什么?怪物吧?”
“会不会是充斥走廊的那些‘生物’,”朱酒贡不堪忍受地捂住耳朵扬声道:“在‘外?面?’,它们没有声音,但在这里,它们就可以发?出声音了?这里一定和副本真相有关?!”
柳晨锐:“这样也毫无规律,到底意味着什么??”
贺群青在一旁听着他们对话,一种奇怪的感觉叫他插不进话,大家在说什么??
……恐怖的叫声?
原本发?不出声音的怪物,在这个“梦里”能发?出声音?
他们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
“小肖,”在门外?安静的间?隙,蒋提白忽然问他:“你感觉怎么?样?是不是很难受,你这样……会痛吗?”
贺群青摇头,外?面?的声音还没结束,他不由自主去听。
蒋提白本来也是鼓起勇气才再次看?他,但一看?就心?跳加快,血流上涌,一种骇然的感觉,简直让他的头重新流血起来,他只?能再度避开视线,转而问:“你是不是想问什么??”
贺群青终于?问:“你们没听到外?面?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