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走了,想必是不需要了。

他?这点?就跟褚政、黄渔,甚至刚才路过瞄了一眼的陈姐一样,高级玩家怎么都这么聪明?看一遍竟然就记住了,实在硬核。

……

至于褚政,其实他?下午刚开始上班就被煎饺店的老板开除了。

这也?没办法,谁让他?一只手动不了,另一只手不想动。

他?给?煎饺店的小老板提建议,说可以?收银,老板说不然你?收银我滚?

于是褚政成了其他?打工仔的亲戚,吊着手臂在各个店流窜,靠新编的断臂故事来卖惨,顺便打探这些指挥家老板都叫什么。

他?尽心尽力拐弯抹角地打听,想法和蒋提白是有点?像的,他?认为这里叫得上名字的最好都上审判书。

此时褚政就坐在煎饺店门前,黄渔一整天陀螺一样地干活,让老板充分看到了黄渔一个顶俩的潜力,于是大发慈悲,施舍给?了一下午找不到工作的褚政两牙西瓜。

褚政沾了堂弟黄渔的光,边吃西瓜,边冷笑地看着蒋提白围在贺肖身边打转。

贺群青已经知道了名单,不过蒋提白说完没走,也?回头远远看起了他?们店里的热闹。

贺群青做工这家烧烤店的小老板叫刘广,那年纪很大的老人――现在看起来年轻了一些,但?也?得七十岁了,叫刘顺余――不是刘广的爷爷,而是他?爸。

早上贺群青和江远都以?为是爷爷过于宠溺孙子,才导致孩子唯我独尊的强势,现在情况诡异,他?们也?说不好了,但?刘广依旧十足地霸道,动辄对老人呼来喝去。

刘顺余年纪大了,脑子笨,手脚更笨,整理一下烧烤的木炭或竹签,都会让当家的小少?年看不顺眼,如果搞砸了更要命,刘广提起拖把就抽在他?爹背上,嘴里骂得更是难听。

刘顺余被打了也?不敢吭声,回嘴都不敢,只是阴沉埋怨地看着儿子。

刘广打完了倒可以?继续干自己?的事,可见这样的来往就是他?们的日常。

真不知道父子俩究竟有什么仇怨,贺群青阻止了两次,刘广当时作罢了,可下回老人做错事,刘广照打不误,直骂这点?小事做不好,干脆早点?死了干净。

观察时间长了,贺群青也?不拦了,因为这样的情况原来每一家都差不多。

再联想他?们都是老人和少?年的组合,估计这就是副本正告诉玩家的规律和信息。

发觉这点?之?后,当年轻人和老人冲突再产生的时候,贺群青便只默默回忆一下名字而已。

到了傍晚,餐馆果然开张,大量的食客幽灵一样从道路尽头冒出来,嘻嘻哈哈地走进餐馆,或者就在广场的桌椅上坐下点?菜。

贺群青他?们谁也?没想到这几?家餐馆会这么火爆,最后连一只手的人也?没放过,强行上岗了,钱的事经过商量,褚政算三分之?一个黄渔,所以?拿三分之?一的工资。

贺群青在店门外烤串儿,江远端盘子上菜,而贺群青远远就听到后厨传来打骂的声音。

刘广气焰嚣张,抽打得他?爸号哭不止,含糊低喊对不起,可刘广不依不饶,直骂老东西真是个废物,连油壶都端不住,算盘珠子也?不会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