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在?这?样情况下,她怀里还像抱孩子一样抱着那把榔头,额头绒绒的碎发都汗湿了,着实是有些狼狈。
贺群青心中摇头,抓起了金梓语怀里的榔头。
“你为什么一直拿着它??”贺群青无奈地问。
“我……”金梓语不好意思地回答,“我害怕。”
“……”
被贺群青眼睛认真看着,金梓语舔舔嘴唇,示意他脑袋低一些,之后拢着手在?他耳边细声补充:“这?个?地方实在?太神秘了,让人不舒服的神秘。到处都是钱……生?存点,还有那些诡异的门,我每次走进活动室,浑身寒毛都会竖起来,总觉得那间活动室,根本?不是活人待……不,那些门后面空荡荡的,特别可?怕。还有啊……小肖,不知道?你刚才听到了没有,欧文分明?说了‘玩家们’,更可?怕了!”
贺群青:“……”
“总之,我刚才都怕得走不动了,感觉拿着这?个?东西,还比较有安全感。”金梓语发散思维道?:“一把榔头用了四十年,应该是爱惜东西,但简朴又贫穷、最?后还被骗得死在?这?里的木匠吧?”
“……”
后方不远处听到最?后一段的陈雨依茫然眨眼:“……”什么玩意儿,这?是在?夸奖木匠,还是在?骂人家?
不过为什么这?两个?人突然说到木匠?
金梓语该不会因为随身携带了一下午榔头,所以跟榔头产生?感情了,顺便和那个?木匠也产生?感情了……?
贺群青这?边同样不由地沉默,但身边金梓语好像在?等?待他回应,他用一半泡在?酒精里的脑袋思考了一下,说:“别怕,这?次我不会让你出事的。”
“真的?”金梓语更加为难了,“可?是你醉了……”
“……”
贺群青立即更加清醒了一些。
走出去?一段,金梓语有些紧张地回头,直到看到陈雨依朝她点头,还竖起大拇指,金梓语才算松了口气。
……
……
这?顿晚宴自然同样极具仪式感,而且各种?昂贵精致的菜品,连现实世界里真正的贵族都不见得能享用得到。
贺群青味同嚼蜡,肚子里已经?被酒灌满,加上之前和蒋提白的争执,没有任何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