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像狗一样的关进笼子里的。”

萧染终于从这闹剧一样的情况之中回过神来,她收回看着萧瑟的视线,淡淡扫了一眼江鹤眠:

“你怎么这么听话?”

“没办法啊。”江鹤眠笑着耸了耸肩,一副无辜的模样:“谁让我欠她一次人情呢?当初就是她告诉我你母亲在昆城疗养院呢,如果不是她给我这个消息,说不定直到现在我都还摸不着你的影子呢,不过是抓个人,买个狗笼子而已,这点小忙我要是都不帮的话,那也太不够意思了,对吧?”

萧染轻哼一声懒得理睬江鹤眠,更是连看一眼萧瑟都不愿意,径自离开客厅,去了小花园。

江鹤眠没拦着,没有人比江鹤眠更清楚了,清楚在这个地方没有他的同意,萧染根本就不可能离开他的手掌心,更何况,萧染既然主动来了,那么在得到她想要的东西之前,是不会离开的。

短暂地放任她一会儿,又有什么关系呢?

萧染不过刚转身离开,笼子里的萧成功便像是突然活过来一般,他也很是厉害,能在萧染和萧瑟之间清楚的知道谁是谁,在目光落在萧瑟身上的那一刻,萧成功就像是打开了什么开关一样,疯狂谩骂起来,说的话难听的连江鹤眠都挑了眉,抬手抠了抠耳朵。

萧瑟就那么听着,面不改色,好像萧成功口中骂着的人根本就不是自己。

直到她后来觉得吵,才淡淡看向江鹤眠:

“就不能把他的嘴巴缝起来吗?一条狗都还管不住?”

江鹤眠闻言一开始是轻笑,继而缓缓变了脸色,萧瑟也许并没有注意到,她迈步下了楼梯,出门想去找萧染的时候路过江鹤眠的身边,却不想江鹤眠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臂,在她尚未反应过来的时候江鹤眠已经掐住了她的下巴,迫使她高高仰着头,看着自己。

有那么一瞬间,萧瑟都觉得自己快要窒息,她红着脸,眼泪都快要被逼出来,可并没有因此而换得江鹤眠对她的一丝怜悯。

“萧瑟,需要我提醒你自己是个什么身份吗?说好听一点,我们是合作关系,往难听了说,我让你留在这里不过是看在你和萧染有着同一副皮囊的份上,谁让你这么趾高气扬地跟我说话的?你是个什么东西?也配?”

即便是被江鹤眠钳制着下巴,萧瑟也还是咬紧了下颌骨,那是她隐忍的迹象。

江鹤眠自然感觉到了她的变化,笑着抬手拍了拍她的脸:“怎么?不服气啊?可那怎么办呢?在我这里,你连替身都不算呢。”

江鹤眠说着便放开了她,萧瑟猝不及防差点摔倒在地,她勉强站立住自己的身体,抬头的时候却看到萧染不知道什么时候去而复返地站在了门口的位置。

不知道站了多久,但萧瑟肯定,她一定将自己刚才的狼狈尽收眼底了。

这实在不是一件让人觉得爽快的事情。

但到底萧瑟不是个愚蠢的人,知道这个时候去找萧染的麻烦等于自找苦吃。

见到了萧瑟的窘迫,萧染并没有露出与萧瑟之前一样的高高在上,她就看着萧瑟,像看一个陌生人一样,没有任何区别,只是萧瑟的眼神里开始不加遮掩的全都是恨意。

萧染开了口,说:“江鹤眠,我想和她说话。”

“说啊。”江鹤眠回头看萧染,微微笑着:“我又没拦着你。”

“你出去。”萧染看着他:“我说的话不想被你听着。”

“我不要。”江鹤眠耍赖一样的坐在了沙发上:“我早就决定了,这次你回来不管你做什么我都要看着你,我可不想看你再一次在我眼皮子底下做些小动作,你死了这条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