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把药熬了,我今天会好好喝完。”
中药苦,为了让湛斯闲喝完药,我每次都得想尽办法。
慢慢地,听我的话,把药好好喝完,就是他用来哄我的手段。
他说完,将手机丢在沙发上,进了浴室洗漱。
屏幕还亮着,屏保是他的小助理楚茜的大头贴。
还有八个粉色花字:“大叔乖乖,记得吃药。”
楚茜与湛斯闲家里是世交,当年我们婚宴时,她还小,扮着女花童,甜甜的声音说“湛哥哥和嫂嫂百年好合”。
转眼长大了,海外留学归来没多久,就做了她“湛哥哥”的私人助理。
“湛哥哥”也变成了“大叔”,小花童成了小女友。
我倒是不懊恼楚茜对湛斯闲的爱慕。
一个巴掌拍不响。
他要是懂得分寸,哪还会有个满城都知道的“小女友”。
湛斯闲裹着浴巾出来,点开手机,看到屏保后,一脸宠溺地笑。
胃又疼了起来,他剑眉皱了皱,抬眼看我的表情有些嫌恶。
可能是怪我没熬药吧。
只用个屏保提示他“记得吃药”,换来的是他的宠溺与温柔。
成婚九年,过月子的时候也没忘过花俩小时给他熬药。
却夫妻情日渐淡漠,眼神里全是不耐与嫌恶。
我装作没看到他的眼神,伸了个姿态夸张的懒腰,转过头去。
不让他看到我有点湿润的眼角。
“明天楚茜要去接女儿。”
他回着信息,头也不抬的跟我说。
女儿是我的,但楚茜总喜欢摆当家女主人的谱,常常不跟任何人说便去接。
我有次打不通女儿电话,急的报了警。
事后湛斯闲冲我发了火,觉得我小题大做。
摇摇头,把一些不愉快的回忆散去。我笑了:
“好啊,帮我谢谢小湛夫人了。”
湛斯闲仿佛被刺痛了,沉默一会后,勃然大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