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檀木,但是我需要更加细致的答案。”
摆明是一场骗局,殷南心知肚明自己根本没有可能回答正确,但他已经没有心思去思考更多可能性。木杖一下一下落在他的身上,疼痛叠加,打满十下柯泽暂停,伸手扯下他作为遮掩的深灰色底裤。布料下的皮肤已经通红,板痕交错处浮起棱子。即使预料到最后一定会被剥光衣物,殷南还是低头闭上眼,不想承认自己如今在柯泽面前一览无余的现实。包裹手套的指尖按压在他臀上隆起的一道伤痕,疼,但是可以忍受。
“回答时间结束,翻十倍。”柯泽作出宣判,“还有,学长,你比我印象中更加喜欢明知故犯。”
是姿势问题,殷南立刻反应过来,逼迫自己睁开眼看向镜面,正对上厚重刑杖砸在他已经光裸的臀部,但是晚了。伴随再次袭来的疼痛响起的,是柯泽毫无感情波澜的声音:“我会帮你彻底纠正这项陋习,在你为此吃够苦头之后。”
刑杖宽扁,三两下就足够覆盖住殷南的臀部,柯泽并不嫌麻烦,为了能够让伤势更加均匀,每隔十下都要换一边再次落手。深灰色的底裤被卷起来箍在腿根,殷南两团臀肉被拢得越发圆润,然而刑杖毫不留情地砸落,重重叠叠的板痕让受则处逐渐转向更深的红色。殷南咬着牙看向镜面,柯泽下手本就用力,刑杖材质更是让疼痛升级,每一下都好像叩进肉里去,让疼痛蔓延到更深处。眼见刑杖落下无疑对于心理更是压迫,仿佛是要警醒他更加关注身后的痛楚。双臀被无情责打,殷南眼见身后逐渐隆肿,腰臀相接的皮肤有着明显的分割,却无能为力。刑杖落在已经肿起的肉团上,痛觉更加敏感,疼痛逐渐变得难以忍耐。他受刑向来安静,直到六七十杖后才逐渐传出急促大声的喘息。
“砰!”是厚重木杖落在肿胀的皮肤上。
殷南手指紧紧握住刑台边缘,原先右手的伤让他不敢过于用力,然而刑杖落下时身后的痛盖过一切,他仰起头大口呼气,双手交错握着,“呃啊……”细碎的承痛声从喉头滚落,又随着紧紧抿起的双唇消失于无形。
柯泽打得很快,并没有给予他足够的时间消化疼痛,一层层累积和叠加,冷汗顺着额头落入脖颈,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似乎这样可以抵御不留情面的责打。以他的视线,只能看见自己臀面高肿,而身后臀尖已经被打得泛出瘀紫。那是被打得最狠的位置,几乎每一下刑杖都会在臀尖交错,皮下涌出点点血色,好像很快就会被打破。
直到柯泽停下,身后的痛楚还在一波一波地翻涌,如果说挨打的时候,疼痛是由外而内地层层压迫,那么现在便是肿痛的肌肤从身体内部向外映射着伤处的余痛。
柯泽将刑杖放在一旁的处理台上,用手掌覆盖住一片臀肉。橡胶质地的手套最先带来一阵凉意,而后肿肉被手掌挤压,揉捏,酸胀的疼痛比挨打时还要难受。柯泽上下拨弄着两瓣打肿的屁股,时而上下扇动,又或者拉扯开再任由臀肉复位时撞击在一块,殷南常被猝不及防的疼痛逼出几声细弱的呻吟。
他竖起手掌,插进殷南臀缝中去。原先在这样的姿势下,从会阴到后穴都暴露无遗,而今受了责打,两瓣臀肉竟然也能夹住深入其间的手掌。他稍稍用力将臀肉拨开压在一旁,另一只手在殷南后穴的褶皱上打圈:“往常受刑人犯规矩,要打这里,不过对于学长来说应该早有预料了,对吗?”
殷南感受到橡胶手套按在他穴口,紧接着竟然一根手指试图捅进去,顿时挣扎起来,比挨打时反应激烈数倍。“别碰!”他下意识脱口而出,臀腿颤抖,屁股跟着晃动,肉团疼痛难当,“别碰那里!”
柯泽按住他的尾骨厉声喝止:“别动!”
他的手指将将在殷南穴口没入一半,然而殷南还是挣扎不已,他近乎施虐一般同时将两根手指插入到指根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