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他几乎厉声求饶,“好疼!不要打!”
可众人只能看见开合间被打得高肿的穴,整个臀缝都肿胀起来。
“好疼……好疼……”林予川上半身被死死按住,什么里子面子都丢光了,他只求身后那根藤条不要再抽了。他的臀腿已经肿痛难当,他实在不敢想象连穴也彻底被打烂是什么样子。
“不要打那里……不要……”到最后喉间一片血腥,不知是不是哭喊得太声嘶力竭的缘故。他已经喊不出来,只能喃喃自语。“严哥……别打了,严哥,好疼……”
彻底打完,他连腿也合不上,两股间那穴被打得突起,动也不能动。严沛森喊负责人不知说了什么,工作人员俯身通知林予川:“先检讨,再加刑晾臀。检讨完直播就关了。”
算是留最后一丝面子。
林予川浑浑噩噩地应了,被两个人扯起来。他根本迈不开步,是被拖到了发言台前。发言稿上的字,他每个都认得,可却发不出声。他张嘴低声念了两句,负责人用一开始的板子在他屁股上抽了一记,要他声音大些。
他原本就是被人架着,这一下挨了,似乎也不如先前疼,可林予川感到有什么东西就这样被摔碎了。他头痛欲裂,一时间又几遇作呕,再然后,他就倒了下去。
好像有人在喊他的,但是没关系,林予川一个劲儿地往下沉,他受够了。
到此结束吧。
受刑人的昏倒造成了小小的骚乱,直播被中断,众人都在纷纷讨论时,林予川被送去了医院。军部免了他后续的刑罚,还当做是天大的恩赐。
他受的刑伤,虽然严重,但也没有什么太多需要处理的,医生只是留院观察他身体情况。军部禁了他阵镇痛的药物,只有最基础的消炎药剂。当晚林予川发起了高烧,没有人看护,值班的护士直到半夜才发现,退烧药喂不进去,所有的药剂都喂多少吐多少,只能一个劲儿地扎针。医院通知到军部,军部只是潦草地敷衍了两句。
竟是也不要在意他的死活。所幸从前林予川在医疗部时不少医生都受了他的照拂,总算保住他性命无虞。
林予川昏迷中不知道外边发生了什么事,醒来时却巴不得自己就此昏死过去。他浑身上下都疼痛难当,到底刑责过重,虽没有伤及骨骼,经脉却受了损伤。所有人看他都是异样的眼光,嘲讽,鄙夷,甚至是不屑。即使是在病房,也阻碍不了那些恶毒的言语。
等到能下地的那天,林予川夜里独自一人离开了医院。他走得很慢,牵动伤处疼得厉害,但此时此刻,他只想远远逃开,去到没有人认识他的地方。
摆脱这个名字,摆脱这一切。
但是他还有很多话想和严沛森说一说,可是严沛森只来过一次,那时他说不出话,严沛森也……并不在意他要说什么。
那就就此别过了。
林予川最后看了一眼灯火通明的城市,没有他的容身之处。
【作家想说的话:】
第一次没啥经验,彩蛋走感情线,点击就看2k8严沛森追妻火葬场。
预警:小林失声+残疾+脑子不清醒
彩蛋內容:
八年后。
惯常作假的案犯落网,牵连出八年前军部的旧案,林予川是被人设计陷害,那案犯好像是为了报复一般,一桩桩一件件连细节都说出来。
严沛森知道这件事的时候,已经过去了两天。他本来应该是第一个知道的,可是谁也不敢告诉他,他抽了一根烟,想起当年林予川受了刑,在医院里,他去看过一次。不为别的,他拿了几张律师拟好的合同,让林予川签字。林予川疼得在病床上伏都伏不住,军部不让他用止痛药,没有医生敢给他止痛,他就那样硬生生地熬。现在想来恐怕那些都还不是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