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刮了一下,“违反一次,加罚十下板子,累计超过十次……议员先生,你不会想知道还有哪些加罚手段的。”
沈霁尘不愿意承认,但是他确实是被蒋昭恐吓到了,其中很大一部分原因是那个骇人的数字。一路优等生毕业最后进入议会的沈霁尘在此之前最严重的错误是小学三年级用弹弓打了树上的鸟窝,掉下来正好砸在了他爸的头上,为此他被用皮带抽了十多下。为什么如此记忆犹新,是因为沈霁尘清楚地记得,他爸还想继续揍他的时候,他已经哭爹喊娘到邻居听不下去来敲门了。由此我们知道,沈霁尘确实从小到大就不是什么安分守己的人,并且确实很不耐打,只不过他实在是很聪明,从来不干那些会被抓到的坏事,因此就像这次迟到早退,他也并没有深刻意识到加班是一个议员的美好品德他将自己的受罚归结于委员长抽风。
他撑在桌上被迫塌了腰,蒋昭的手就压在他的腰上,屁股自然挺了出去,圆润而丰满的弧度,大概得益于他真的很讨厌坐办公室。蒋昭没去拿5号木板,就着这个顺手的姿势直接巴掌扇在了沈霁尘的屁股上。即使没用刑具,执行官的巴掌也不是好挨的,两团肉上下颠簸着就浮起了一片片的红晕。沈霁尘甚至微微倾了倾身体,蒋昭的巴掌速度很快,他本就被要求分开腿撑着,屁股一左一右地乱颤,反倒在疼痛之余更多涌起的是羞耻,以至于挨了不知道多少巴掌,身后已经痛成一片,沈霁尘才反应过来:“不是板子吗!你这是在做什么!”
他大概自以为捉住蒋昭疏漏,刚想顺理成章换个人来执行,那人又重重在他屁股上抽了一巴掌:“热身,议员,常规流程。得把你的屁股打得红彤彤的才能开始用板子打。”
沈霁尘心想,去你妈的红彤彤。
屁股上已经是滚烫灼热,沈霁尘讨厌一切没有定数的东西,正如他讨厌这顿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结束的巴掌。双手交互握住手肘,为了防止一个忍不住就要伸手去挡罚。腿已经开始有些不受控制地打颤,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沈议员皱起眉,正餐还没上,他都快痛得要骂人了。他没脸回头去看自己的屁股到底有没有达到所谓“红彤彤”的标准,更不好意思在所谓前夫面前示弱,蒋昭倒是很乐在其中,接连不断抽打他又圆又软的屁股,直到那两团肉通红发烫,才终于停下手来。
沈霁尘没说话,屁股却不由自主地缩了缩,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感受到一阵凉意。
“什么东西!?”他大概也已经完全明白在这件屋子里自己没有任何掌控权,所谓的惩罚也远没有通知上那样简单,自己的屁股在这儿只有任人蹂躏的份,但还是又惊又惧地质问。
蒋昭轻笑一声,带上乳胶手套轻轻在他屁股上拍了拍,将带来凉意的水雾均匀晕开,甚至臀缝也没有放过。虽然只是在小穴上被手套轻轻擦过,沈霁尘还是没忍住打了个颤。“放心,不是什么坏东西,沈议员也不想自己的小屁股今天被打开花对吧?”
特意在最后几个字上加重了语气,沈霁尘还没来得及害臊,心已经被拎了起来。无论是作为恐吓还是事实陈述,严重程度都要比他一开始以为的厉害得多。他的腰已经有点酸了,一直抻着的姿势腿也有些累,可直到这个时候,蒋昭才终于把板子拿了出来。
“好好看着,”蒋昭将刑具拿到他的面前特意展示一番,“这就是等会儿要用来揍你屁股的板子。你先和它建立一下感情。”
一点五公分厚的木板,大约一个半手掌那么宽,均匀排列了两排圆形空洞,每一个棱角都被细致打磨过,甚至在手柄上还细心地缠绕了真皮防滑,端端正正烫金的罗马数字,“5”。
沈霁尘都不乐意睁眼瞧它。
“据科学研究表明,带孔的板子给人带来的痛感远高于不带孔的板子。”蒋昭收回刑具,手指沿着刚刚拍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