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这一回她觉得有2/10的疼。不过,狄兰应该是考虑她穿着高跟鞋,借了一点力给她。
二人并排,朝微光行进。
“冷吗?”狄兰不看她,低声问。
他能讲一个词,绝对不讲两个。钱宁想像亨利同他一起做作业的场景,莫名觉得会很滑稽。
“我OK。”钱宁也不看他,简单答。狄兰的手一如既往温暖,这时不知是不是故意,捏动了一下。
钱宁假装没察觉到,或是不在意,她想了想,看向狄兰,问道,“我奇怪是什么意思?”狄兰可能比亨利还高一点,她穿了高跟鞋,在他面前,仍是要昂着点头。
狄兰朝她转头。
他们其实看不清彼此的脸,但又隐约能摸索到什么。
“你当时看上去不像是面试者,也不像是宾客。”狄兰声音笃定。
钱宁便好笑地问:“那我像什么?”
“持有者。”
钱宁觉得狄兰说这个词的时候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