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书都不成,对读书科举一定?有很大的执念,自己完成不了?,必定?会希望子孙能够达成。

能钳制住自己的弱点,有时候也能作为要挟他人的工具,只看?怎么用罢了?。

谢宁和福寿郡主看?了?一场好戏,全程没帮过张启一下,但他们的存在,就是张启的底气,让他知道,就算亲娘都不支持自己,也有一群陌生人在支持自己,他所做的一切不是毫无意义?。

回城的马车上,荷花开口?:“那个张老秀才真能管住他儿子吗?”

谢宁和福寿郡主相对而?坐,两人都有些尴尬,哪怕现在两人已经化干戈为玉帛,一起合作了?,也没有过这么和谐的时候。

荷花的话打破了?两人之间的尴尬气氛,谢宁笑道:“张家靠张老秀才一人挣钱,张启他爹平日里喝酒打牌花的钱虽然是张老太太给的,但也是张老秀才挣的。只要他不给钱,张启他爹会知道轻重?的。”

福寿郡主点头:“没错,谁是支撑家庭的支柱,谁说的话就有用,除非张启他爹不想?让张老秀才养了?,才敢不听他的话。”

其实张启若不是有童生的功名,今天还不一定?能成功,一个有读书天赋的孙子和没读书天赋的孙子,在张老秀才心里的份量是不一样的。

福寿郡主这次出城没带泉哥儿,她把人放在妇联的总部,在那里有秦竹照看?着,她也终于?不用去哪儿都带着这个小哥儿了?。

不过半天没见着人,她还是挺挂心的,一进了?城,就往报社隔壁奔去。

谢宁奔波了?大半天,虽然不用他动手?,也累得?不行,直接就回了?家。

谢宁刚从外面回来,喝了?几杯凉茶解渴后,躺在躺椅上假寐片刻,就传来了?白玉的声音。

“公子,有姑爷的信!”

“真的?快拿过过来给我看?!”谢宁腾地坐了?起来,看?向白玉的方向。

谢宁一下子来了?精神,距离陆川出京已经有大半个月了?,期间谢宁只收到了?两封信,还都是陆川留宿驿站的时候写的,平时夜宿野外,既没有书写的条件,也没有寄信的条件,陆川就算想?天天寄信都不成。

平日里小两口?天天见面,有时候还会觉得?日子有些平淡,但现在一分?开,谢宁才知道他有多想?陆川。

谢宁也想?给陆川写信,可惜陆川位置不定?,寄出去也收不到,谢宁只能天天盼着陆川的来信。

谢宁着急地拆开信封,里面厚厚的一沓信纸,他逐字逐句地看?下来。

上面写的都是陆川这一路的见闻,路上看?见了?什么奇怪的花草树木、吃到了?什么好吃的、奇形怪状的地貌,什么都写,就是没写一个字关于?行程的艰辛。

谢宁看?着这些文字,仿佛跟着陆川走?了?一遍,他也瞧见了?这些景色,吃到了?那些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