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蝶的体形比之吴白要更高挑和纤细一些,没想到爆发出来的力量却惊人无比,他只微微一弯腰,便轻轻松松地将吴白拦腰抱了起来,同时唇舌依然黏黏糊糊地塞在对方的嘴中,就这么把人抱着,边走边深深地缠吻,急不可耐地走向了卧室。
吴白被摔在了自己的床上,紧跟着,闵蝶火热的身躯便压了上来。
他一边吸吮着吴白的舌头,一边急切地弓起上身,飞速脱了外套扔在地上,又掀起了里衣的下摆,在嘴唇分离的间隙里猛地从头上脱掉,过程只有几秒,四片嘴唇之间刚拉出淫靡的丝线便再次黏在了一起,好像连半秒钟都舍不得分开。
两个人就像是离了水的鱼一样,从彼此的口腔里拼命地吸食着氧气,离开对方就要活不下去。
闵蝶本来有一肚子的问题想要问吴白,想问问他这些天有没有在想他,今晚为什么突然打来电话,为什么要独自喝酒,为什么要哭……
难道这一切都是因为自己吗?
是他让他难过了吗?
吴白从没这么主动过,更没有主动吻过他,此刻借着酒劲忘情地跟闵蝶纠缠,几乎就要溺弊在这深吻之中。
他的满心欢喜和忧愁都化在了这个吻里,像是梦醒前的最后一个奖励。
闵蝶又去脱吴白的衣服,一颗颗地解开他睡衣的扣子,手伸进去揉捏那柔韧的腰身,抚摸他结实的腹肌,又向上游走,来到他的胸脯,抓住鼓起的两瓣乳房色情地揉捏着。
两个人的下体紧密相贴,都顶起了帐篷,而吴白的下面还不止这一处兴奋,雌穴也往外不断地尿着淫水,把裆部浸得湿透。
“呜……下面湿了,摸摸我,摸这里……”
吴白牵起了闵蝶的手,带着他摸向了自己的下体。
闵蝶被他这番主动勾得眼睛像是要烧起火来,不得不说适当的酒精真是个好东西,就连吴白这样的木头都能变得坦率,可爱到不行。
闵蝶顺着他的指引,隔着睡裤摸向了他的下边,修长的指尖顶弄起那凹陷进去的穴口,隔着吸满了水的布料顶进去慢慢地抠挖。
“嗯……嗯嗯……呜……”
吴白从鼻腔中泄出了几乎是甜腻的呻吟,随着闵蝶抠挖的动作抑扬顿挫,起起伏伏,听得闵蝶浑身燥热不堪,终于忍不住一把将他的睡裤扒了下来,好让发着骚的逼穴赶紧暴露在他的视野中。
吴白的雌穴冷不防失去了遮挡物,惊惶地抽搐了两下,逼缝蠕动着又吐出一大股清亮的淫液,两片阴唇已经充血肿胀,比起未尝人事时变得长上了不少,一看就知道它们这段日子以来没少被人亵玩。
阴蒂也早就勃起了,肉粒从包皮里钻了出来,肿得红艳艳亮晶晶的,看上去像是在期待着被淫弄。
还不等闵蝶说点什么尽兴的话,吴白突然主动捏住自己的两片阴唇朝两旁分开,将殷红的逼洞敞开,满面春潮地望着他。
“你看……它真的好痒……想要你的鸡巴,快用大鸡巴操进来好不好……呜……下面好痒……要痒疯了……”
吴白紧蹙着眉头,被吻得肿胀的嘴唇微张着,从里面不断地泄出撩人的呻吟。
只是这次他的意识完全是清醒的状态,眼神渴望又哀求地望着闵蝶,里面闪动着水汪汪的雾气。
闵蝶从没见过他这幅清醒时主动求欢的模样,立刻被勾得鸡巴暴胀,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膨胀成了鼓囊囊的一大团,像是恨不得顶破裤裆,从里面钻出来耀武扬威。
他闭了闭眼睛,让自己缓一缓冲动,怕自己忍不住失控扑上去操死这只勾引他的骚母狗。
“……你是真的想被我进入吗?”
听到他这么反复地确认,吴白的心里苦涩到了极点。
他不明白为什么